,簡直是在當這她的面砸她家的招牌,真是叔叔忍了嬸子也忍不了了!
北原秀次也火大了,他現在開店年入數千萬円,全指望這店養活福澤一家以及支援原主家脫離窮困,這要是壞了名聲,那就是在破壞他的計劃,他就和誰沒完——不惹他的話,他是樂意照顧一下同學情面的,但真惹到他的話,除了和他親近的這一幫自己人外,外人馬上翻臉,毫不猶豫。
他手上的菜刀挽了個刀花,目光銳利起來,直接望向了安芸高志,冷聲道:“說話要負責任,客人!”
他一直覺得人最起碼應該對自己的言行負責,和年紀無關,什麼“他還是個孩子啊”的那套屁話在他這裡根本行不通,而且他身上是有人命的,不提【冥想戰】中的千人斬,就是現實生活中也是在血水裡淌過的,這一板起臉來氣勢一鼓,直接讓對面的安芸高聲瞬間臉白,竟然不敢直面他,不由自主就踉蹌後退。
安芸高志突然有了一種直面猛虎的感覺,那個溫和寬厚的廚子突然不見了,換成了一頭可以輕鬆取人性命的兇獸,頓時莫名其妙就腿軟想尿尿。
冬美也被驚動了,安芸一家一直由北原秀次親自招待,她注意了安芸愛幾次,發現她很老實,沒對北原秀次拋媚眼便不管了,沒想到出了這種事,直接小手一擺,示意夏織夏紗去堵門,自己奔著廚臺而來,直接厲聲問道:“客人,發生了什麼事?”
她是不怕事的,真是來砸場子的,她就發動全家把這幾個人揍成豬頭。
附近一桌客人也湊了上來,這是三個小商社會長在聚會,他們社會階層較高,不太怕事兒,很喜歡純味屋這家料理極端精緻的小店,很關心地問道:“出了什麼誤會?”
他們來了不是一天兩天了,對北原秀次很信賴,直接就把事情先定性成誤會了,甚至準備萬一有個什麼事幫這家店出個頭——關門了他們就鬧心死了。
安芸英助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解釋道:“是這酒……這酒太完美了!”
他到現在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神情依舊有些恍惚,而安芸愛很機靈,知道自己這中二弟弟闖大禍了,犯了大忌諱,又看北原秀次像是猛然換了個人,一臉寒霜,馬上當機立斷,揪著弟弟就一起轉身鞠躬:“真是對不起,我弟弟隨意亂開玩笑,給大家添麻煩了!”
她強行按著弟弟三面鞠躬,而安芸高志被北原秀次一嚇已經半慫了,就算心中有些不服和委屈也不敢犟,一聲不吭被姐姐按著腦袋謝罪。
店裡的客人原本就不信,一聽是個熊孩子開玩笑更無所謂了,笑罵了兩句便又都轉回了頭去繼續聊自己的天,喝自己的酒,而安芸瑞子也連聲向冬美和北原秀次陪不是,冬美倒也沒深究——好歹是客人,在已經賠罪的情況下,真打出去也不太合適。
她準備回去繼續當服務生,而那三個湊過來的小商社會長已經一起趴到了酒瓶上嗅了起來,又幾乎同時抬頭,向北原秀次驚喜問道:“大將,這是什麼酒?請給我來一瓶!”
北原秀次慢慢收斂了兇厲氣,又恢復成了五好少年,有些感謝這三個人願意出手相助——雖然不來也沒事,但總是一片好心,便微笑道:“是本店秘釀,只有一瓶了!”
“給我!”他話音剛落,六隻手就一起向著酒瓶抓去。
北原秀次沒打算請客,至少要把花的時間成本拿回來,握著酒瓶沒鬆手,笑著報了個價格:“五萬円!”
良心價了,算是平價出售沒有宰人,他為這十七瓶酒花了大把時間,要不是這三個人有相助之誼,他敢要八萬円。
“五萬給我!”六隻手依舊誰也不讓誰,五萬円對他們不是問題,關鍵是酒好不好,而剛才嗅了嗅,絕對是極品好酒,沒看已經喝傻了一個了嘛!
更主要的是他們對北原秀次有信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