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周圍所有人都有壓倒性優勢,非常吸睛——她們兩個人一模一樣,又全是亮色,是人都會先看她們。
這些浴衣件件都很精美,北原秀次忍不住側頭向雪裡低聲問道:“雪裡,這些浴衣都是你媽媽做的嗎?”
雪裡有些愛惜的撫摸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認真道:“是的,給我們做了好多,一直可以穿到成年……她病了後就一直做!我媽媽很厲害的,她是我認識的人裡面最強的,秀次你也比不上她!我媽媽會做各種衣服,料理手藝也好,還會彈琴插花,還寫過小說,念過大學,還去中國唸了那個……大學後面是什麼?反正學了很多習,以前家裡的馬桶壞了都是媽媽修的。”
北原秀次和雪裡已經相當熟了,聽她的話不怎麼廢勁,不由暗暗驚訝——福澤直隆那傢伙是怎麼騙到這麼一個好妻子的?不是背後說人壞話,看照片雪裡的媽媽是個大美人,不然也生不出這麼一堆漂亮女兒,又多才多藝持家能幹,怎麼就挑了福澤直隆那個傢伙呢?
福澤家就春菜長得最像福澤直隆,結果就她長得平平無奇,由此可見福澤直隆年輕時長得也很一般。高校畢業,有打架鬥毆的前科,家裡情況也一般般,以前應該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土豪也算不上,更是有傷在身沒個正經工作。
這絕對算是鮮花插到了那什麼上吧?令人費解啊!
他正在那裡胡思亂想呢,冬美已經讓大家排成了一排發“御盆玉”。這算是傳統習俗,這一天長輩要給小輩發零用錢,不過福澤家目前冬美最大,就改成她來發了。
一人一個小袋子,冬美從頭開始發,人人都有份,就連陽子都有。排在北原秀次前面的雪裡接過了小袋子開啟看了看,立刻高興起來,而北原秀次也伸出了手——他覺得這是當地風俗,他也會有。
冬美奇怪地看著他:“你伸手幹什麼?你比我還大,我怎麼給你發?”
北原秀次無語了,你大爺的,你不給我發讓我排隊幹什麼?其實冬美沒叫他排隊,不過他平日裡排隊排習慣了,雪裡站了過來,他稀裡糊塗也跟著站過來了。
分完了零用錢,冬美吆喝一聲就帶頭向外走去,直接開往商業區的小廣場,那裡有町區舉行的盂蘭盆舞會。
這種舞蹈最初是表達地獄裡的人被解救時那種歡喜的姿態,不激烈但手部動作很多,現在已經演變成了一種傳統舞蹈。一般來說要跳一整夜的,不過只有部分鄉村還是這樣,大城市裡由於生活節奏快,多半就意思意思。
街上有人抬轎在遊行,一片歡聲笑語,眾人一路遊覽著到了小廣場,而小廣場上燒著兩個巨大的火堆——這裡不準居民自己在家裡燒引魂火了,改成了集體燒,這是為了給亡者照明,免得它們騎著黃瓜迷路。
慶典已經開始了,火堆中間是個高臺,上面有幾個也穿著浴衣的女子在齊聲高歌,旁邊還有人敲著太鼓和彈著三味弦伴奏,不少穿著浴衣的人圍著高臺和火堆合著拍子跳舞,而雪裡、夏織夏紗歡呼一聲就加入了進去。
北原秀次看了看對陽子笑道:“陽子,你也去玩吧!”
陽子遲疑了一下,小聲道:“我不會,歐尼桑……我以前只看過,但從沒跳過。”
冬美在旁邊說道:“穿浴衣就為了這個嘛!來,陽子,我教你!”說完她就拖著陽子進了場地,而春菜扯著秋太郎跟在她們後面。
轉眼之間就剩下了北原秀次一個人,參加這種活動要穿傳統服飾為佳,不然穿著便裝擠進去了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再說了他本身對參加也沒興趣,更多是來觀光和陪陽子玩的——裡面的男性都扎著頭巾,腰上掛著印盒,臺上還有幾個只穿了兜襠布的,讓他這樣穿他可不幹。
不跳舞也有事做,廣場周邊圍了一圈露天小攤,提供各種小吃和小遊戲,北原秀次圍著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