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開運動會,大家都忙著練那個呢,是學生會的命令,我們也沒辦法。”
鈴木乃希倒不是完全不講理,轉頭向北原秀次問道:“學校要開運動會了嗎?”
北原秀次肚子裡罵了幾聲——你丫上的這是什麼學,學校要開運動會了你不知道?
不過他只能肚子裡罵,因為他也不清楚,班會他不好意思掏出書來脫離群眾,但腦子裡去玩【冥想戰】去了,半個字也沒聽見。
他趕緊轉頭看向式島律,而式島律很善解人意地說道:“學生會要組織體育祭,要求所有人都必須參加,這一週的大部份社團活動都被叫停了,以便給大家空出練習的時間,免得班級和社團爭人手會鬧出不愉快。”
式島律不覺得意外,鈴木乃希他是不清楚,但他知道北原秀次在班裡是根本不管閒事的,不知道很正常——身為年級一位,玉龍旗史無前例的敢鬥賞獲得人,高校小名人,北原秀次在班裡是屬於第一階層的活大爺,平時又少言寡語不太好親近,他不主動開口說想參加也沒人出那個頭,敢冒著被他懟的風險強行給他分派任務,算是集體預設了團體賽時讓他去當個人肉背景板就行了。
平時北原秀次在班裡就算忘了幹值日,也沒人會叫他補,或是指責他——萬幸北原秀次還算會做人,僅有過那麼一兩次學暈頭了,放學拎著包就迷迷糊糊直接走了的事,一般輪到他他都會主動乾的,還幹得特別好。
想來鈴木乃希也一樣吧,年級一位外加身體超級脆弱,體育祭估計a班也把她當人肉背景板處理了,甚至式島律都敢肯定鈴木乃希在班裡連一次黑板也沒擦過,連一次地也沒掃過,同樣也沒有人站出來罵過她,都覺得理所應當。
是挺不公平的,但高校就是這麼不公平——還有那種最底層被各種冷暴力的呢!高校就是個小社會,階層絕對分明。
式島律拿出了手機,開啟了學校學生會的公告網站,找到了體育祭相關的頁面,然後遞給北原秀次讓他細看,而鈴木乃希也湊過頭來滿是興趣的瞧著——她還從沒有參加過體育祭呢!
北原秀次也沒參加過,仔細看了一眼,頓時懵b了。
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啊!不是說體育祭運動會嗎?怎麼沒有體育專案?
“木樁賽”是什麼?集體打木樁嗎?
“吃糖障礙跑”又是什麼?看這名字就夠傻的,學生會在搞什麼飛機?
田徑、足球、籃球什麼的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