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長相還是挺可愛的,這內田雄馬就不用說了,標準的奸詐小人模版。
內田雄馬也撓頭了,訕訕道:“那怎麼辦?咱們又打不過她,難道以後就任由她找麻煩?你信不信她劍道課一定會再挑釁我們的……我就練了一年,阿律練了兩年半,她八成從小就開始練習了,到現在說不定練了有十年,和她打根本不公平!阿律,你說對不對?”
內田雄馬想找支持者,轉頭問向式島律卻發現他低著頭落後半步跟著。北原秀次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麼了,式島君?”
式島律悠悠嘆了口氣,小聲說道:“沒什麼,昨晚和姐姐吵了一架,心情有些不太好。”
內田雄馬大驚:“你真和她吵了?”說完他直接上手去託式島律的下巴,而式島律猛然開啟了他的手,怒道:“別動手動腳的。”
他這一抬頭,北原秀次也看出不對了,式島律眼角撲了粉但還是能看出有些發青。內田雄馬也看到了,氣憤道:“果然又打你了,這惡婆娘!回頭我幫你報仇!”
式島律幽幽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腳下:“她的教室在二樓,要不要我帶你去?”
內田雄馬呆了呆,記起了這不是在國中了,他現在和式島葉又一個學校了,放嘴炮隨時得面對兌現,頓時訕訕道:“在學校不好吧,她畢竟是前輩。”
“那下午放了學你跟我回家?”
內田雄馬縮了縮肩,半個屁也不敢放了。
北原秀次在旁插言道:“式島君,不必因為我們傷害你們姐弟間的感情……昨天的事不要緊的。”式島律辛苦替他姐姐社團拉人,他姐姐卻那種理所當然的態度拿他們不當回事,估計式島律在生那個氣,不過北原秀次無所謂,他是要賣人情給式島律,又不是式島葉。
式島律輕輕搖了搖頭,悶悶道:“我們感情從小就不好。”
內田雄馬又說道:“沒錯,他姐姐小時候還逼他穿……”他話說到一半就被式島律捶了一拳,痛得“哎喲”一聲閉了嘴。
他看式島律一臉慍怒,知道他是真生氣了,更是訕訕:“北原也不是外人,讓他知道也沒什麼吧!”
式島律閉著嘴沒吭氣,明顯是不同意,而內田雄馬還要說什麼,卻突然臉色一變。北原秀次轉頭望去,見福澤冬美正迎面走來。
福澤冬美看起來很困,迷迷糊糊像是夢遊,但她和北原秀次如同有心靈感應一般,北原秀次目光剛落到她身上她就猛然警覺了起來,直接抬頭回瞪——福澤冬美仰著小臉根本不避讓北原秀次的視線,就那麼和他對視著越走越近。
這過道足夠五六個人並肩而行,但福澤冬美完全沒有繞路的打算,就這麼冷眉冷眼迎面走來,最後他們相遇,內田雄馬被她氣勢所迫,只覺福澤冬美身影鋒銳迫人,情不自禁便讓開了道路。
福澤冬美也不道謝,就那麼傲氣的從他們之間穿過,依舊歪著頭呲著小虎牙看著北原秀次,而北原秀次也歪著頭平靜以對。
福澤冬美終究是不可能把脖子扭一百八十度的,最後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大笑著叫道:“哪天想體驗一下劍道了隨時可以找我,哈哈哈!只要你有膽子!”
叫完了她似乎覺得自己又贏了,大搖大擺仰長而去。
內田雄馬這時才反應過來,對自己讓路的行為有些惱羞,小聲罵道:“臭屁什麼,小矮子!”
而北原秀次盯著福澤冬美的背影,心中琢磨:果然還沒完,這小蘿蔔頭到底為什麼這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