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能教訓一次福澤冬美,內田雄馬錶示十分開心,認為應該普天同慶——要不是式島律拉著他,他還想敲鑼打鼓宣傳一番。
劍道課結束後便到了放學時間,他拖著北原秀次和式島律硬要請客吃拉麵,打得旗號是北原秀次辛苦了,必須給他補一補。
北原秀次果斷拒絕,託詞自己太累了想回家休息。內田雄馬還要強拖了他去,但被式島律直接鎮壓,擰著他去參觀棒球部了——內田雄馬是嘴巴上的偉人,行動上的超級矮子,說要打進甲子園竟然到今天還沒去棒球部入部。
他詞典裡就沒有“坐言立行”這個詞。
北原秀次也不管這對好基友,拎著書包去了車站搭上了回家的電車。電車輕輕搖晃,他這次沒有刷【英語】經驗,而是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嘴角情不自禁露出了笑容——勝利的感覺……真好啊!
他輕輕握起了拳,看著虎口上那一層薄薄的繭子——曾經這裡血肉模糊讓他痛不欲生,現在看看竟然覺得當時疼都疼得舒服。
不,是舒服之極,因為當時的疼痛,此時的勝利才格外甘甜。
至於失敗者……福澤冬美那小蘿蔔頭已經不足為懼了,別看她最後叫的那麼大聲,號稱“一生之敵”什麼的,但她眼睛中有著恐懼,已然喪膽,下次就算想挑釁也會想想會不會再被吊起來打。
畏首畏尾的敵人不值得擔心,敗犬而已!
人啊,果然必須有力量啊,在未來可能是金錢權勢,但在人生的初級階段,擁有打架的能力和勇氣還是十分有必要的——任何地方都會免不了會有衝突,學校也不例外,當一個人害怕隨時會捱打時,他是不會有著自信心的,而沒有自信心最終只會淪落下流。
人必須富有進攻精神,敢直視任何人的雙眼,以前的自己是不是活得太小心了?
“那個……帥哥,你在笑什麼?”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北原秀次這才發現自己出神了太久,電車已經到了八櫻女校附近,車廂里正開始擠滿了大大小小的女生。
他看了一眼湊到身前的小女生,還是上次遇到的那個八櫻女校的四人小團體,搭話的依然是那個娃娃臉——這半個多月來,只要遇上了這娃娃臉總是來搭訕,鍥而不捨的都讓他有些煩燥了。
他緩緩舉起了雙手做投降狀,以免回頭被人訛詐——倒不是提防這個娃娃臉,而是有那種專門靠陷害別人是電車色狼賺外塊的女生——他現在心情正好,倒沒有像以前幾次那樣擺出冷臉,只是微笑道:“只是想起些有趣的事。”
“什麼有趣的事?”
“個人隱私,不方便透漏。”
“哇,還是這麼高冷啊……不過好在這次終於願意說話了!那個,我是坂本純子,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北原秀次笑了笑,說道:“內田雄馬!叫我內田就行了。”
“內田君嗎?能認識你真的好開心!那個,內田君能組織聯誼嗎?就是大家一起出去玩什麼的,我們這邊四個人,你也帶三個朋友就好……”
“如果我不同意,是不是每次遇到我都要問啊?就算我板著臉也不行對不對?”
坂本純子笑眯眯的連連點頭:“女校超級無聊的,根本看不到內田君這樣帥氣的男生!”
北原秀次微笑道:“我明白了,給我你的郵件地址,回頭我們郵件聯絡吧?”
“啊,可以嗎?!”坂本純子十分開心,拿出手機後看到北原秀次高舉的雙手,又改為取了紙筆寫了下來,帶著期盼說道:“一定要聯絡哦!”
北原秀次連連點頭——我噁心不到你,有個人能行,沒問題的。
坂本純子見他終於答應了,十分心喜,返回了她那個小團伙之中。四個女生抱在一起竊竊私語了一會兒,猛然爆發出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