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體貼了。”隨後他又說,“我知道,但這關你什麼事。”
達米安·韋恩的臉色霎時沉下,一旁的迪克見狀不妙,正欲附身向前勸和。
就聽安西婭開口,“是性命。”
所有人都是一愣。
安西婭繼續,“我知道以我現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打過他,於是我只用給我的未來的生命和時間,交換了給我現在比肩、超越他的念能力。”
像是想到什麼,安西婭冷笑。
“管他是不是人,只要沒了心臟都得死。”
“他不知道我的血液裡有毒,我透過劃傷他將血液和念注入了他的體內。”
不在理會身後的另一個自己,達米安·奧古收回手,與安西婭對視,“就算以他的細胞的活度就可以快速代謝掉毒素,但在代謝之前還會有一段空白時間。”
“你抓住了這段空白,用玩具支/配/者操控了他的思想和行動。”
頂著所有人的視線,達米安·奧古垂下眼簾。
“所以這才是他的屍體沒有心臟的原因嗎。”
“你捏碎了自己的心臟的同時,他也捏碎了自己的心臟。”
什麼?
如同平地驚雷一樣炸的所有人都緩不過神。
達米安·韋恩觸電般伸回手,伊扎爾的話反覆在他的腦海中重複,那條小巷裡的藍光直到現在也照映在他的眼中,他抱住她感受她的肌膚和鮮血的溫度,她是他選定的貓女
這些記憶在他的腦海中不停旋轉,記憶的畫面消散在凝聚。
那些畫面變成,他將她放在蝙蝠洞的簡易手術檯上,用醫用剪刀將多餘的衣服剪開,因為在衣服下有正待他處理的傷口。
那是有眼距寬、從眼中發/射/出的鐳射造成的傷口。
不是他猜測達克賽德、不是鐳射眼。
“是超人。”
距離達米安·韋恩最近的迪克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小d,你在說什麼。”
沒理會迪克,達米安·韋恩繼續。
“那個藍色的晶體,神聖之源的作用是療傷,所以她才能活下來,那些被捲入的時空隧道的人也才會有人是活著的。”
達米安·韋恩看向另一個自己。
“既然至尊領袖是超人,那那些強化士兵都是誰!”就連他本人事後回想這件事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會脫口而出為什麼會問出這個問題。
“這不是很簡單嗎。”
男人這次終於轉過身,他捂著頭低聲笑了起來。
就連安西婭也被這笑聲驚住,她附身抱住男人,將臉貼在他的臉上柔著聲,“親愛的?”
達米安·奧古慢慢抬起頭,那雙本應該與對方自己想同的綠色雙眸,在此時染上達米安·韋恩都看不懂的神色。
不,達米安·韋恩看得懂,他清楚這種東西。
那是分明是雷肖·奧古從拉薩路池中爬出才會沾染的神色。與祖父雷肖的不同,另一個他眼神中是壓抑、窒息般的空洞,在他握住安西婭手的時候,那些情感才會沉回水下。
“你到底用了多少次那個池子?!”
“這麼快就看出來了,不愧是我自己。”達米安·奧古撥弄著自己的頭髮,“不過別把話題扯開。”
“我說,你已經猜想了吧強化士兵頭盔下的人。”
“那是超人親手製作的喬納森·肯特的克隆人啊。”
只有他自己知道,當他冒著危險用刀劃開那堅硬頭盔、迫使士兵露出真容時候的心情。
夜晚的冷風從海岸的那頭刮來,刺骨的冷風颳散了哥譚上空不散的烏雲卻無法刮散人心的愁緒。
迪克輕輕敲動陽臺的玻璃門,打斷了正擁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