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這種複雜感覺,遙遠的回憶充斥在男孩的腦海中,如果可以馬特想,他真的很想回到小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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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刺客聯盟基地、雪山修道院。
身穿綠色的旗袍的女人,站在停機坪看著隱形的飛機停穩後、現出原形。
“我的兒子。”塔利亞·奧古上前一步,她故作調侃,“他比你更像吾愛。”
“我確定他是我的兒子。”達米安·奧古瞥了一眼自己的母親。
在雷肖離世、他回到刺客聯盟接管聯盟後,達米安·奧古已經很久沒見到塔利亞了。
昔日烏黑的頭髮染上些許雪白,細膩的面板也變得有些粗糙,不少紋路已經悄然爬上了女人的眼角和唇角。
達米安·奧古知道這是因為女人不再使用科技和拉薩路池水保持年輕和活力。
“你還是一如往日一樣美麗,母親。”難得的達米安·奧古說道。
塔利亞也被這句話驚到,她的嘴張張合合,半晌她搖頭一笑,“我還以為你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會說的有很多,母親。”達米安·奧古暗示,“只是你不去聽,我也就不去說了。”
塔利亞一愣,確實如此,溫情戲碼是從前這對母子之間被稱為最為無用的東西。
至今為止,塔利亞也不覺得自己的教育方式是錯誤的,面對如今的情況,她塔利亞只覺得有些可惜罷了。
“我有幸能看看照片嗎?”塔利亞轉移話題。
“當然。”達米安·奧古將約西亞的手機遞過去。
被達米安·奧古加入置頂新行列,是幾張新的安西婭的照片。
其中一張是韋恩莊園花園的照片,約西亞和卡洛斯一左一右坐在她的身邊,被圍在中間的安西婭穿著嫩黃色的修身的長裙,她輕攏著耳側的頭髮向卡洛斯的方向低下頭,異瞳的小孩正準備將一朵花送給母親當頭飾。
照片很美,同樣作為母親和刺客的塔利亞一眼卻看出端倪,她伸出手向達米安·奧古比劃,“約西亞的這招,我確定我可沒有教過你。”
“美麗的玫瑰都是帶刺的,我的兒子。”她調侃中帶著警告,“她可沒有看著那麼簡單。”
達米安·奧古收回手機,哼了一聲,他嘴角勾起笑,“我永遠喜歡挑戰。”
談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修道院的另一頭。
開啟眼前的門,前方就是一個用來觀賞雪山的觀景臺。
當然,這裡被塔利亞·奧古用來觀測自己兒子爬雪山的情況。
“他突然到來的那天,可是嚇到我們了。”塔利亞說,“在他打傷了幾名刺客後,我才看到他那張可愛的臉。不過我問過的話,他一句也沒回。頭也不回直直的就衝雪山走了過去。”
“在你來之前,他已經爬了好幾遍了。”
塔利亞細細的講著,她突然話鋒一轉,“你有把握嗎?我的兒子,出了這個房間我們的一切都將無處遁形。”
塔利亞的修道院是經過二次加工的,厚重的鉛充斥著房間的每一處。
達米安·奧古沒回答,徑直推開門,他停頓了一下,“之後見,母親。”
靜靜的看著門被關閉,塔利亞神色不明,她並沒有錯過,在約西亞小小手機相簿裡的內容。
在影片中,她死去已久的父親雷肖·奧古,不再是曾經的模樣,他蓄起長髮和鬍子,穿著簡單的白色衣服,整個人看起了溫和不少,雷肖盤腿坐在棋盤前,幾個人塔利亞沒見過的也圍在雷肖的身邊。
他們正在下著一種奇怪的、疊加的黑白棋。
雷肖對面的棋手顯然不是人類,他有著綠色的四隻手指,他執起棋子頗有氣勢的按在棋盤正中央。
“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