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家的家主駱玉城大步的邁步進來道:「各位深夜闖入我府邸禁地意欲何為?」
隨著他一起來到的是無數的家丁。
這一路進來隧道內的機關和守衛已經被殺的差不多了,駱玉城警惕的看著三個人,他開口說:「白日裡三位來過,那個時候我便已經認出三位的腰際掛有扶靈山弟子的牌匾,並不打算為難你們,放了你們一條生路,卻不想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
洞崖內晶石明亮。
無數的家丁將三個人團團的包圍而住。
換做其他人也許早就被嚇的到腿軟,而被圍在中間的三個人,最中間的白嫩的少年是有些無措的,白衣服的男子面色清冷的看著一切,那平靜的姿態彷彿面前的一切不過是小打小鬧,而黑衣男子就更淡然了,慵懶的站在白嫩的少年身側,輕蔑的如同看著一群螻蟻。
駱玉城道:「我駱家與扶靈山向來無冤無仇,不知各位小友如何與我們過不去,今日你們若是不給我們一個人交代,恐怕我也不能放你們離開了!」
一聲令下。
周圍的家丁們一擁而上。
但所有的攻擊全都被一層無形的靈氣罩彈了回去,周圍的家丁們哀鴻遍野。
浮長歡放下手,淡淡道:「該給個交代的人,是你。」
駱玉城被浮長歡的目光一看,整個人彷彿被定在了原定,他府邸的所有家丁加起來也都是築基以上的修為了,可這樣多的人合力的攻擊居然就這樣輕而易舉就被擋了回來,甚至沒有傷害他們分毫!
這些人……
恐怕修為在大乘期都不止!
浮長歡道:「私自偷盜仙族禁術,告訴我,你是從何得來的陣法?」
看著一地的殘兵敗將,還有身後的一眾琥珀和棺材。
駱玉城深呼一口氣道:「你們不要亂來,我駱玉城是當朝大皇子的舅舅,不僅僅是在這緋雲山,就是在整個妖族都是有排面的,你們是扶靈山的弟子,那定然也是想要透過考核的吧,我告訴你們,若是你們今天傷了我,扶靈山絕不會收編你們!」
話音落,四下靜。
一道冷笑聲淡淡落下。
駱玉城驟然朝門壁處看去,就看到一直不怎麼開口的黑衣男子抬眸,他的話落下來,帶著極其淡的肅殺意:「若我就是要亂來,你能如何?」
隨著他的話音落。
整個山洞的洞壁都開始晃動。
無數的琥珀石砸落下來,紅繩瘋狂的搖曳,整個陣法頃刻間眼看就要被分崩解析,而陣眼中央的棺材眼看就要被砸斷。
「住手!」
一道悠揚的聲音從空中響起!
屬於大乘期的力量從空而至,硬生生的拖住了所有要掉落的琥珀,來者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憤怒:「不知是我緋雲谷哪裡惹怒了魔尊大人,竟是要將我這裡全都拆掉?」
魔尊的魂火一出,三界無人不識得。
方才的出手,魂火險些將所有的魂魄震碎裂開,也逼的幕後之人現身。
身份被拆穿。
夜繼聲也沒有必要再裝下去,在場的所有人只得見方才黑衣素袍的男人露出了原本的模樣,玄衣滾金的錦衣,墨發金冠,高大身軀氣場極其強大,俊美的臉龐上一雙紅眸危險而令人不敢與其對視,他似笑非笑,紅色的魂火奪人心魄。
夜繼聲道:「拆了就拆了,本尊做事,還需要理由?」
半空中的聲音頓住。
接著。
他道:「魔尊做事自然不需要理由,只是我與魔尊無冤無仇,還請魔尊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日後必有重謝。」
夜繼聲勾了勾唇,令人猜不出喜怒來。
魔神做事向來不講道理和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