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
後來就算聽懂方言他也沒機會聽,他整天忙著讀書、背誦兵書、習武、操練、打仗每天累得筋疲力盡。大多數躺下的時候連頭髮絲都是僵硬的,眨眼的功夫都不用就睡著了。
大約十四五歲的時候,身體的確有過異樣,可他每天累得要死,只要不是生病受傷根本懶得管,適應了也就那樣。
舅舅好像在某一次給他講書的時候,說過那裡的變化和反應,還讓他如何如何來著,他當時滿腦子都想著怎麼破解招式,怎麼學習新的招式,怎麼自創更厲害的招式,根本沒把舅舅的話聽進去,舅舅問他他就說自己懂了,都懂了。
舅舅就以為他懂了,也不再管他。
而他自加入軍營以後,為了不讓人欺負、不被人瞧不起,做什麼都力求做到最好,要穩重、要冷靜、要剋制,要不怒而威!
尤其十三歲以後他就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樣,雖然生得英俊非凡,表情卻過分冷峻,眼神也過於冷厲,手段更是強硬狠辣,讓最油滑的兵都不敢跟他嬉皮笑臉。
自然也沒人敢跟他開那些顏色玩笑,這就導致他在x教育知識接收層面是封閉斷層的,很多東西聽了但是沒懂,但是因為面無表情,別人都以為他懂。
以前在軍營還無所謂,又忙又累筋疲力盡也沒多餘精力需要發洩,現在閒下來,再對女孩子動了心,身體自然就有了反應,又做了那樣一個香豔的夢,那反應就前所未有的強烈。
畢竟他的青春期太過平淡順利,他從前對異性又沒有任何感覺,現在突然發作起來,那自然是異常兇猛的。
這種猛烈的程度讓他有些懵,難以招架,夢裡任何一個畫面浮現在腦海中都足以讓他心跳加速,血脈賁張,身體迅速起了反應。
這可不行!
他喝掉半壺水才徹底冷靜下來,然後當地盤膝打坐,運轉自己習武的法門,要把那些香豔的畫面壓制下去。
如果他學不會控制這個,不能把那種感覺降服,那他以後想起來就會有反應,如果再看見她,那簡直要他命。
他可不想出醜!更不想以後不能見她!
兩刻鐘以後,他身體恢復平靜。
賀馭長舒一口氣,他雖然不懂,但是好在自學能力非常強,於這事兒也很快就無師自通。
他又想要拿那床被褥怎麼辦,是直接丟掉毀屍滅跡,還是半夜去洗洗?
很快他就有了對策。
他起身拿著茶壺走到床邊,比劃了一下,距離不對,然後躍上床半躺著喝水,再手一“滑”,“砰”一聲,他成功把茶壺丟在了床榻上,剩下的茶水便灑在被褥上。
“公子?”外面傳來阿二的聲音。
賀馭:“……無事,起來喝水,不小心把水灑被子上了。嗯,就手滑,沒拿住,灑了半壺水。”
阿二:???灑了就灑了,為什麼公子要這麼刻意解釋?
他去把阿大叫起來,讓阿大給賀馭換被褥。
阿大很快抱了乾淨被褥過來,“公子,我幫您換上。”
賀馭把被褥搶過去,“不用,我自己來。”
阿大立刻撲過去,“公子,我幫您拿出去晾上。”
賀馭立刻摁住,聲音越發低沉:“不、用!”
阿大:“公子?”
賀馭:“這麼晚了,你們只管去睡。”
阿大疑惑不解,公子喝水手滑,怎麼會把被褥裡側弄溼了?等等,公子手滑?公子會手滑?他那沾上敵人不死不休的手,能手滑?阿大自己尿床他也不信公子會手滑。
尿床?
阿大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不想死還是別亂想了,瞎想什麼呢,公子怎麼會尿……
突然,阿大彷彿知道了什麼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