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去古代做美妝 第5節(2 / 4)

和了一些苞米麵,一邊倒水一邊攪拌成麵疙瘩。

聶青禾也不用別人幫忙燒火,自己麻利地生火燒熱鍋。

灶臺後面有一小瓦罐菜油,她用木勺舀了一點倒進去,把蔥花熗出香味兒,然後添水燒開下面疙瘩。等麵疙瘩在湯裡載沉載浮的時候,八成熟,再撒上碾壓得不夠細碎的鹽巴,攪拌一下就把切段的青菜倒進去翻攪幾下。

外頭正往院子裡潑水的紅花和小力異口同聲喊道:“哇,好香!好久沒這麼香了!”

聶青禾已經把麵疙瘩湯一碗碗盛出來,擺在灶臺上,等放涼再端出去,家裡人回來開飯剛好入口不燙。

聶紅花等不及,聞著那麼香丟下麻繩衝進屋裡就問哪碗是自己的,然後端起最多的一碗就開始喝。

聶青禾立刻喊“小心——”不等她喊燙呢,那邊聶紅花一把將大碗放下,跳著腳用手扇著風,“好燙好燙!”

聶青禾:“你就等不了這幾分鐘?”

聶紅花:“什麼幾分鐘?”

聶青禾:“快喝口涼湯,燙破皮了沒?”

聶紅花舔了舔自己的口腔四壁,張著嘴巴指了指,“上面……破了。”

聶青禾:“破了就長記性,以後別這麼冒失。”

聶母:“你說也白說,她打小吃飯就急赤白臉的,生怕吃慢了吃不著。”

聶紅花:“那我幹活麻利不?我繡花快不?”

那邊聶小力反而不緊不慢,一邊撅著小嘴呼呼地吹,一邊伸著小嘴稀溜溜地小口喝,“啊,真香!太好喝了!”然後再吹再吸溜一口,“娘,二姐做飯比你好吃!”

聶母嗔道:“你不聽聽你二姐放多少油,我聽著滋啦滋啦的我就心疼肉疼,這得我做三頓飯的吧?”

聶青禾笑道:“娘,我原本還想磕個雞蛋進去呢,就怕你心疼肉疼,所以沒捨得。”

每次他們說想吃點啥好吃的,聶母就會捂著心口,“剜孃的心頭肉,你們吃不吃?”

說笑著她們把飯桌抬到門外放在天井裡,又擺好長凳碗筷,這時候堂姐和聶父一前一後也回來了。

這時候講究男女有別,就算是叔父和侄女也不會一起走路的,聶父都是讓堂姐走前面,他在後面兩丈遠的地方不緊不慢地走,既能看顧侄女也不至於太近不方便。

聶父年輕時候也是個挺拔俊朗的小夥子,經過歲月這些年的摧殘,在作坊裡日夜勞作,如今已經微微駝背,一雙大手粗糙得很,上面佈滿傷口和老繭,不過依然是個英俊的中年大叔。

看到聶父回來,聶青禾腦子裡條件反射般蹦出一個極品老婆子,白麵皮尖下頜兒,高顴骨薄嘴唇兒,耷拉眼皮禿腦門兒,個子不高,矮矮的很敦實,卻動作非常利索,上躥下跳鬼哭狼嚎別提多能鬧。

那就是她奶,聶老婆子。

他們家爹孃賺錢不少,日子卻過得緊巴巴的,那百分之八十是聶老婆子的“功勞”!

其實以當下社會的標準來說,聶父絕對是個好男人好父親,從來不和妻子吵嘴紅臉,有空就幫忙帶孩子做家務,對孩子也寬容慈愛,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有求必應。

可聶青禾覺得還不夠,他過於孝順,也不能說愚孝,反而更像被作怕了,被親孃拿捏得死死的,跟如來佛祖掌心的孫悟空一樣翻不得身。

哪怕隔著兩百多里路,聶老婆子打個噴嚏,聶父都得感冒。

聶青禾腦子裡的小算盤立刻闢裡啪啦響起來,盤算著怎麼給爹反洗腦,把她從聶老婆子的五指山裡給拽出來。

一家人落座吃飯,說幾句家常話。

聶父是個憨厚木訥的性子,在外面不怎麼愛說話,都是悶頭幹活,也就在自家的飯桌上能敞開白活幾句。

聶母和他聊幾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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