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幫她們前照後照,兩人又互相看,真的挑不出半點毛病!
兩人頓時滿意得不行,一個勁地誇聶青禾,付錢的時候每人自願多付聶青禾五個錢,感謝她節省了大把時間,還給梳得這樣好。
兩人攜手外面坐僱來的轎子去,走到門口還跟聶青禾回首道謝呢,誇她了不起。
珍珠看聶青禾的眼神都帶上了崇拜,“聶姑娘,您真厲害!”
聶青禾看了她一眼,試探道:“珍珠姑娘,你想學嗎?”
珍珠眼睛更亮了,“我可以嗎?”
聶青禾:“當然!”
其實她很看好珍珠。珍珠也算是柳家精心培養的丫頭,性格外向,為人熱情大方,不忸怩也不小心眼兒。在學東西方面,理解力還行,學東西也不算慢,還能舉一反三,聶青禾覺得如果給自己當助手倒是不錯。
就不知道柳傢什麼打算。如果珍珠只是一個丫鬟,那麼到這裡來幫忙完全沒問題,她還能多給珍珠一些錢。可如果珍珠是三少爺的通房丫頭,乃至以後可能要做姨娘的,只怕就不合適。
因為有這個顧慮,她之前都沒有主動使喚和指導珍珠,只讓她帶婦人們洗臉做一些簡單的小事兒,這會兒珍珠自己說想學,她才開口指點一二。
她也不想自己花費心思培養了助手,結果到最後珍珠又不給自己幫忙,那豈不是做無用功。
她自認鹹魚的人,怎麼可能白費力氣?
聊了幾句,她試探道:“珍珠姑娘,你在三少爺跟前忙嗎?要是不忙,可以多來我這裡幫幫忙。”
珍珠笑道:“好的呀。其實我雖然是三少爺的丫頭,可並不貼身伺候的,多半是做針線活。最近三少爺也不讓我做針線了,反而讓我多到鋪子裡來幫忙。”
聶青禾判斷看來不是三少爺的通房,珍珠似乎也沒有自己可能做姨娘的想法,只是把三少爺當主子。
她真的很想培養一個助手。當然最好的人選是堂姐,可惜堂姐不肯來,那珍珠也不錯,到時候再找一個機靈的一起教。
這時候要找個能在鋪子裡拋頭露面幫襯她的機靈女孩子還真不容易,珍珠是柳家的丫頭自然不會差,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不是過於害羞就是忸怩,見了陌生人就同手同腳不知道怎麼辦好,還如何學東西,更遑論給客人修眉梳妝?
珍珠見聶青禾真心實意要教她,激動得不行,也說要像那些學徒那般拜師,要開口叫聶青禾師父。
聶青禾聞言忙婉拒了,“珍珠,你只需要用心學就行,其他的咱就不講了。”
珍珠看她堅持,也只能接受只跟著她學卻不叫師父的現實。
教了一會兒,又結伴來了兩個婦人,她們不要梳妝打扮,而是來修眉毛的。
聶青禾就放慢速度修眉,一邊給珍珠講解,如何綜合考慮臉型、眉形、眼型、眼距、氣質等條件來決定修成什麼樣的眉形。
珍珠聽得如痴如醉。
那倆婦人也是直咋舌,“聶姑娘,看你唰唰唰幾下就修好了,怎麼還有這麼多講究嗎?”
聶青禾笑道:“那是自然,我熟練也不過是心中有數罷了,所有的判斷都在一瞬間完成,可要說的話,那也得不少話呢。”
她們就讓聶青禾給講講,實在是好奇。
聶青禾也不吝嗇,一邊修一邊講,“比如陳小娘子您,您的眉毛生得形狀好看,但是和眼睛距離過近。”這就是俗稱眉壓眼,這時候的相面師對眉壓眼的斷語可太狠了。
“對對,人家都說我有些兇的。”
聶青禾笑了笑,“所以就把眉毛剪短,然後把下面的刮掉一些,再把眉峰到眉尾挑上去,就好看了。”
陳小娘子:“我以前自己用小鑷子拔過的。長出來是不是比你刮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