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緩緩探了進去。
寶亭低低呻吟了一聲,似乎是受不了這異樣的刺激,身子也微微扭動起來,好像是有個毛蟲在她身上爬來爬去似的。
半晌才道:“哥哥,你聽我說,我有事相求!”她害怕掃了何毅的興致,滿臉歉意的看著何毅。
何毅想起文公達的話來,心頭情火稍減,在她胸前肆虐的手便慢了下來:“怎麼?又出現什麼事了?”
“說來話長!”
“你細細給我道來,萬不可隱瞞我!”何毅道。
“哥哥,我哪敢有意隱瞞你,我實在是還未有機會告訴你,實不相瞞,黛玉坊珠寶生意一直都是父親在經營,我和姐姐沒有插手生意,弟弟還有難堪大任,家父近年來年事已高,很少直接參與具體管理事務,許多生意都是分號掌櫃處理!”
“那黛玉坊也不至於出現今日這種局面,難道分號掌櫃出了問題?”何毅道,
“黛玉坊近年來墨守陳規,那些分號掌櫃們也都年紀不小,失去了銳意進取之心,只為私利,管理混亂,導致黛玉坊業績嚴重下滑!”
“自從上次我們參加了寶福成的拍賣會後,我就認為他們超越你們是早晚的事,人家質量上乘,樣式新穎,又服務至上,你們哪一樣也比不上人家,但他們不過也才經營一年有餘,這麼快就打敗你們了?”,何毅畢竟是黛玉坊的老客戶,對黛玉坊很是瞭解,知道黛玉坊是老字號的原因,除了質量和樣式還算可以,經營方式,服務客戶和寶福成差了十萬八千里,店員散漫,管理鬆散,怠慢客人,與寶福成生機勃勃,氣勢洶洶的局面形成鮮明對比,只是沒想到,黛玉坊這麼快就不行了。
“黛玉坊是經營出現了變故,這次危機不知道能不能挺得過去!”寶亭停頓了一下,凝思片刻道,
“但廋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使這樣黛玉坊也不至於這麼快就毫無抵抗之力,連我一個人的訂貨都滿足不了”何毅疑惑道,
寶亭無奈的搖搖頭繼續道,“怪就怪我父親太大意了,去年寶福成剛成立時,就直接挖走了我們八大檔子手中的兩個,當時都沒人在意,以為走就走了,走兩個檔子手難不成我們黛玉坊還經營不了了麼!誰知接下來半年接連出現檔子手離開我們黛玉坊出走寶福成,八大檔子手一連走了七個,只剩一個首席檔子手周子升還算硬氣,堅持留了下來!”
“你們這些檔子手也都是老人了,這麼多年你們都沒能培養出他們的忠誠麼?還是你們捨不得給錢?”何毅問道,
“忠誠自然是有,我們給的佣金也不少,”寶亭道,
“那為什麼會出現集體出走呢?”何毅好奇的問道,
“其實寶福成給的並不高,甚至還低一些,可他們答應三年後可以自願離開,如果離開的人願意單幹,他們還資助每個人一萬兩銀子算作一成乾股,哥哥你想想看,有誰不想自己做老闆!”寶亭道,
“誰都知道擁有自己的事業對這些已經到達行業頂峰的人來說是多麼的誘人,不過三年之後寶福成把這些都放了,難道不怕自己的生意受損還是說他們有自信三年內能把黛玉坊擊垮?”何毅問道,
“本來沒那麼容易,但是他們不擇手段!”寶亭哼的一聲道,
“寶福成要求他們帶徒弟麼?”何毅問道,
“據說全憑自願,寶福成沒有硬性要求,”寶亭道
“那黛玉坊也不至於毫無招架之力!”何毅道,寶亭沒有回答只是說完何毅一封信。
何毅看完信後嚴肅的道:“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剛發生的事,今日那邊託人飛鴿傳書過來的!”寶亭道,眼神充滿了慌亂,“這幫人真是欺人太甚,非要置我們於死地!”
原來杭州城黛玉坊分號被人查封,掌櫃毛大石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