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頭笑道:“恩,不錯,你師父果然好眼光!”,
“這深更半夜,前輩我來得此處不是要只給我說這些的吧!”,何毅道,
他一副你莫著急的道:“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什麼人?”,
“說了你也不知道!何必多問!”,
“不是江湖人?”
“真是一個聰明人,不枉我一番好意了,”,詹齊天狡黠一笑道,
踏入江湖這麼久,自從手握百曉生江湖名人錄,大有一榜在手,天下何毅有之勢,只要是江湖人,尤其是名人,何毅更是知道的,而以詹齊天的身份如果領何毅去見的是江湖人,自然是江湖名人錄上的名人,如果何毅連聽都沒聽說過,那他自然不是江湖人了,何毅笑道:“前輩過獎了,胡亂猜測而已!”,
“此人甚是愛才,聽聞你的大名特請我引薦!”他緩步向前道,
“多蒙前輩抬愛,竟然讓廢材淫賊變成了人才!”,
淫才變成人才,變成了別人眼中不可多得的人才,這其中的曲折必是詹齊天從中周旋吧,不管如何總要道聲感謝,
“只是前輩到底要帶我去見什麼人?”,
“隨我來吧!”,詹齊天邊走邊道。
身形一轉,便到了林間一處小道,穿過兩山之間小路,前面便豁然開朗,一片開闊之地上坐落著一座院落,院前一條小溪蜿蜒而過,緩緩流動的水在月光下波光粼粼,何毅走到了一座樹木掩蓋的大門前,兩扇古木大門顏色斑駁,早已年久失修,卻又如此厚實沉重,頗有威嚴。詹齊天輕輕叩了幾下木門,聲音高低,時間長短也不盡相同,雖然何毅不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但何毅知道這肯定代表著某種暗號,果不其然,片刻功夫,只聽見門內響起了啪啪的腳步聲,那聲音緩慢而有力,吱呀一聲,沉重的木門開啟了,一位老者站在了何毅面前,頭戴綰巾,身著青衫,腳踏木履,四方臉孔,眼神深邃,白髯飄飄,
“兩位辛苦了,”,他微頃前身以示道謝,
詹齊天答道:“哪裡話,王先生,您客氣了,”,
那老者呵呵一笑,舉臂虛引道:“兩位裡面請!”,
沿著石階穿過院內走廊,三人在大廳落座,那老者朝何毅道:“你就是最近江湖新晉才俊何毅?”,
何毅嘻嘻一笑:“才俊?稱不上,我乃淫賊也。”,
“王先生請多包涵,他初入江湖不懂規矩,”,詹齊天皺起眉頭,顯然對何毅玩世不恭得回答不滿,忙解釋道,
哈哈。。一陣爽朗的大笑在大廳響起,他搖搖頭,
“你們江湖少年什麼時候喜歡上這個腔調了!鄙人王順之,字荊川,村野閒夫,摘花飲酒鋤作田,略懂一二功夫,想向何公子討教一番。”老者說道,
“王先生雅緻,我一介草民,落魄秀才,半個江湖人,承蒙先生抬愛!”,何毅不知他來歷,但以詹齊天的態度來看,只怕唐順之如非江湖人便是廟堂之人,
“少俠才學出眾,武功超群!必當能以國家社稷為重!”,打住打住,原來果然是廟堂之人,
“晚生不才,只怕肩不能擔,才不能用,武不能敵,還望先生見諒,”,何毅知道詹齊天帶何毅來這裡的來意了,這人分明是朝廷一派,他雖希望自己文能安邦天下,武能跨馬殺敵,可是目前還不想有任何束縛,他只想做一個快樂自由的淫賊!唐順之一愣顯然沒想到何毅這麼直接了當的拒絕他,有些意外,詹齊天忙道:“何兄弟,荊川先生實是有富貴功名相送,卻並不是要斷你愛花之好,你且聽他講完,”詹齊天語氣懇切,
知道詹齊天也是好心一場,面子總要給的,況且,富貴功名白送也不能拒絕啊!何毅道:“是這樣啊,王先生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