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留下的也已經困的不行靠在那昏昏欲睡。
我拉著王衛軍到了屋後。說:“老王,你不是想看激情戲碼嗎,咱們爬進去看。”
王衛軍露出壞笑說:“老方你好壞哦,是不是覺得偷窺更刺激啊,可是你怎麼知道這屋頂能進去。我看二樓都被劇組給封鎖了啊。”
“你忘了哥以前是幹什麼的啦,土木工程師!這宅子模仿的是歐式建築,又是斜屋頂,有天窗閣樓,閣樓應該直接就能通到二樓走廊,能繞過房間。”我說。
“哈,這上過大學就是不一樣啊,偷窺都派上用場了,趕緊弄。”王衛軍催促道。
我取出法繩遞給王衛軍,他都不用我提醒。直接利用蛇頭那一端甩上屋頂的簷角,蛇頭在簷角上打個轉就勾的結結實實,精準無比。
“你是理論派論實戰還得看我,從小打鳥窩的精準度絲毫沒有下降啊。”王衛軍得意道。
“廢話這麼多,一會向菲菲要拍完了。”我白了他一眼。
王衛軍這才藉著法繩爬上了屋頂,隨後我也爬了上去,果然在屋頂不遠處發現了一扇閣樓斜天窗,我們小心翼翼的靠了過去,弄開天窗進去了,閣樓裡黑漆漆的一片到處都是灰塵,東西都腐爛不堪。
地板上有一扇門,開啟就看到了走廊,我們兩個小心的跳了下去,然後躲在欄杆處就偷偷朝下面看去了。
這場戲大概是說男主做夢被向菲菲扮演的女鬼鬼壓床,向菲菲此刻披著超長的假髮,嘴唇塗抹的如血一樣紅,穿著一套極為性感的單薄衣衫,男主躺在沙發上眉頭緊蹙假裝做夢,然後向菲菲就以女上位坐到了男主的身上,慢慢寬衣解帶,男主睜開眼睛,被這一幕迷的神魂顛倒,兩人慢慢在沙發上纏綿在一起。
樓下廳裡的工作人員就那麼三四個,加上戲份是做夢,一臺乾冰機在製造霧氣。燈光還是幽綠色的,氣氛被烘托的很詭異,我注意到劉彤站在角落裡都有些害怕的抱著雙臂了。
“好戲來了。”王衛軍激動不已的提醒著我。
只見向菲菲漸漸褪下衣衫,噴鼻血的一幕出現了,但所做的一切都是點到即止,衣衫正巧把關鍵位置都擋住了,我不禁感慨這拍電影的技巧還是很重要啊,給觀眾留下了無限的想象空間。
男主和向菲菲開始“互動”了,彼此發出享受的聲音,劉彤看得臉色十分不自然,下意識的向扭頭朝邊上看去。
“他媽的,看的我都激動了。”王衛軍嚥了口唾沫說。
就在他話音剛落,燈光師控制的燈光突然忽明忽暗,跟著徹底黑了,我脊背一陣發涼,心中大叫不好。
“啊~~~,曹雲龍,你他媽居然真咬啊!我草泥馬的!燈光師,這段有熄燈的安排嗎,操!”向菲菲突然尖叫一聲怒不可遏的罵道。跟著就是響亮清脆的一巴掌。
“向菲菲,老子忍你很久了,你個爛貨耍尼瑪的大牌,打我幹什麼,老子什麼時候咬你了!”男主罵道。
“靠。燈光你怎麼回事!卡卡卡!”導演吼道。
與此同時燈光突然亮起,只見向菲菲已經站在地上大口喘氣,雪白的心口上有個深深的齒痕,都快見血了,那男主臉上也是一個巴掌印。怒目瞪著向菲菲。
燈光師一臉無辜看著導演說:“馮導,我真的沒有動開關啊,早除錯好都檢查過好幾遍了,誰知道怎麼突然熄了。”
“馮導,如果不把這個下流的男一給換了,我不拍了,哼!”向菲菲氣憤的說。
“我也不跟這種爛貨拍了,以為自己是誰啊,尼瑪的要不是跟《詭戀》的導演上過床,你能有今天。老子好歹走過威尼斯紅毯,跟這種人合作真是恥辱!”男主吼道。
“你說誰呢!咬了還不承認,不是你咬的難道是鬼咬的?!”向菲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