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但那枚魚鉤肯定還在我肚子裡,所以我不能離開,一旦我離開這邪門的降頭就可能發作,拔達隆一定會知道,他一回來你們就跑不了了,帶著我走肯定會拖累你們!”託尼說。
王衛軍嘴角一揚道:“小託,你是不知道我們現在有多厲害,已經跟上次來泰國不是一個檔次了,來十個降頭師我都不怕,你怕個毛啊。”
我皺了下眉頭說:“老王,你這話說的未免輕敵了,雖然我們跟上次來泰國已經截然不同了,但降頭跟道門不是一個系統,他們的邪術我們仍然很難招架,況且這次降頭還在託尼身上,我們不能不替託尼考慮。”
“那我們該怎麼辦?”王衛軍問。
我想了想說:“事到如今也只能賭一把了,先帶託尼走。留下他更危險!”
託尼仍是不願跟我們走,他對我們的情誼更讓我覺得不能丟下他了,於是我給王衛軍使了一個眼色,王衛軍立即會意,一掌劈到託尼的後頸把他給打暈了,背起他就走。
我們帶著託尼出了下水道來到了地鐵隧道,一輛地鐵呼嘯而過,帶起很強的氣流讓人站立不穩。我們只好先停了下來,打算等地鐵長車開過去後再走,然而當地鐵長車開過去後,我們猛的發現在軌道的另一邊拔達隆就站在那,露出貪婪目光盯著我,脖子上的紗布全是血。
我打定了主意說:“拔達隆的目標是我,老王,你先帶著託尼撤,我來掩護你們。”
“你小心點。”王衛軍點點頭就揹著託尼離開。
拔達隆並不理會王衛軍,一直揚著嘴角盯著我,盯的我心裡都發毛了,這小個子醜陋的降頭師比塞猜看著邪性多了,我真後悔當初找他幫忙治血咒,不僅治不了還埋下了禍根。
眼下的情況對我十分不利,我雖然能以強大的氣來對付他,但這地方根本不適合用氣。很容易把地鐵隧道都弄塌了,到時候會更麻煩!
我想了想就取出了墨斗在手準備應對拔達隆,只見拔達隆輕啟嘴唇默唸了什麼,隧道里突然傳出託尼的一聲慘叫,我扭頭一看,只見託尼已經從王衛軍背上掙扎了下來,躺在軌道上痛苦抽搐。
王衛軍將他拖到了邊上,我趕緊跑過去看了下。託尼的腹部全是血,定睛一看才發現魚鉤刺破了肚皮長了出來,上面還掛著腸子在滴血,我們被這一幕都驚呆了。
我大口喘著氣還沒穩住心神,只見託尼又開始了抽搐,手掌心的皮肉正在詭異撐起,不多一會又是一枚魚鉤刺破掌心長了出來,那染血的尖銳魚鉤看的人頓時毛骨悚然!
“這……這是什麼邪門的降頭,身體內居然長魚鉤!”王衛軍顫聲道。
“我曾聽說降頭術能憑空讓體內長東西,肚子里長玻璃的玻璃降,長鏡子的鏡降,都很邪門,沒想到還有長魚鉤的降頭。”我心驚道。
“方……王大哥,我中了他的魚鉤降,活不了了,你們快走,別管我。”託尼虛弱的說。
“你小子反了天了!我們是大哥,哪輪得到你裝大哥讓我們走,把我們當什麼了。”王衛軍說著就扭頭瞪著拔達隆,叫道:“既然不讓我們走,那就先搞死你!”
王衛軍說著就要提起桃木劍衝過去,我一把扯住了他說:“別衝動,他以託尼牽制我們,別惹惱了他。”
王衛軍氣呼呼的喘著氣。我的話稍微讓他冷靜了些,咬牙道:“又束手束腳的不能動手,真他媽惱火,那你說該怎麼辦。”
“他不是要我的血嘛。那我就給他,只要別過分放點血又不會死人,目前最重要的是救下託尼。”我說。
“那怎麼行,你已經將血咒的力量融合進了九尾仙氣裡,給他後他的能力豈不是大增?”王衛軍吃驚道。
“可是現在不給不行,託尼被他下了魚鉤降……放心,九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