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跟劉彩虹打扮好像。劉彩虹是被她纏上無疑了。”王衛軍顫聲道。
我皺了下眉頭,從法事包裡取出了一塊符布包在手上,跟著掀開女孩的衣服看了看,又在她身上捏了捏,摸了摸四肢、胸口,連她的後腦我都沒放過也給摸了。
“你在幹啥還摸她胸……對死者不敬啊。”王衛軍小聲問。
“別把我想的那麼齷齪,我在檢查她有沒有內外傷,這女孩的打扮你不覺得奇怪嗎?一看就是沒有經過修飾。誰家死人穿條牛仔褲就下葬的?我估摸著是死了直接就被裝進棺材的,而且兜裡一乾二淨,手機、錢包、身份證之類的全都沒有。”我皺眉道。
“你的意思是……。”王衛軍問。
“沒有外傷也沒有內傷,兜被人刻意掏空。而且我發現她好像死的很安詳,很蹊蹺啊。”我沉吟道。
“安詳?”王衛軍嘀咕了下,似乎想起了什麼說:“安眠藥!”
還確實有這種可能性,只是我不是法醫,無法判斷女孩到底是因為什麼致死,但有一點可以確認了,這殺馬特女孩如果不是有某種暗疾突然暴斃,那就可能是被人謀殺的!
劉彩虹的嫌疑最大。因為她需要跟她兒子差不多年紀的女屍來配冥婚!可是劉彩虹一個女人,真有可能做到這些事嗎?
“我好像能猜到這女孩的身份了,你看她的手指這麼粗又這麼糙,哪個女孩的手是這樣的,在加上她這種不倫不類的打扮,很像是髮廊裡的洗頭妹!”王衛軍說。
聽王衛軍這麼一說我朝女孩一看,髮廊洗頭妹的身份還真是跟她非常契合!
“你總算聰明瞭一回了,你的猜測很可能是對的。”我點頭道。
我們正說著的時候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嚇的我和王衛軍均是一抖,老太婆的聲音傳來了:“阿發,你跟那個司機在裡面嗎?飯做好了。”
“媽,我在鬧洞房呢,馬上來。”王衛軍趕緊應了聲。
“不像話,哪有老爹鬧兒子洞房的,給我滾出來!”老太婆喊道。
我們趕緊將棺材蓋封上,匆忙將棺材釘釘回去,這才出去了,老太婆一邊戳王衛軍額頭一邊數落他。
老太婆做的飯簡直難以下嚥,東西不新鮮不說,還都沒放調料,在加上剛才開棺看屍體倒了胃口,根本就吃不下去,但老太婆一個勁的催我們吃,我們只好勉強吞嚥做做樣子。
吃完這頓飯後出來我們就吐了,王衛軍提出要回縣城去一趟,老太婆還不讓走,幸好他機智找了個藉口哄住了老太婆,我們這才得以脫身。
“做人家女婿不容易啊。丈母孃可比親媽難伺候多了。”王衛軍苦不堪言感慨道,跟著問:“咱們現在怎麼辦?是不是要去查查這一帶的髮廊有沒有女孩失蹤?”
“劉彩虹肯定不會捨近求遠去弄女屍,就這女孩死的時間來判斷,估計不會超出江州縣的範圍,但具體來源是哪很難確定,這辦法行不通找起來不容易,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我沉聲道。
“什麼辦法?”王衛軍追問道。
“她不是有未了的心願嘛,看看她到底是什麼未了心願應該能從中發現線索。”我說。
“可是這樣好像不妥吧。你不是說這麼一來劉彩虹沒得救了嗎?”王衛軍疑惑道。
“我說過了我有辦法,走,先回縣城。”說完我就帶著王衛軍跑出了村子,然後在路口攔了輛計程車趕回了縣城。
晚上十來點左右我們返回了彭家。到了我們才發現出事了,彭家的門虛掩著,推開門發現彭發就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我衝進臥室一看。劉彩虹已經不見了!繩索都被扯斷了,上面還滴著血,床頭櫃上的那碗糯米飯也已經被打翻在地。
王衛軍在掐彭發的人中,不多一會彭發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