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人的小豆丁一起看桃花了。
想到這,不由笑了笑。看得花鈴也笑了笑,“想什麼,這麼歡喜?”
沈來寶悠悠搖頭,“小花,我有些餓了。”
“你去尋了別桌坐吧,這裡沒幹淨的空碗和筷子了。”
“我要是走了,等會那熊孩子又來鬧騰你怎麼辦?”沈來寶說道,“夾個雞腿給我吃吧,就那個,最大的。”
花鈴瞅他,“你不嫌我筷子髒呀?”
“不嫌。”沈來寶默默想了一下,以後要想法式溼吻的話……那怎麼可以嫌棄。
他坐得腰桿筆直,讓人絲毫看不出來他在胡思亂想。連花鈴都沒看出來,還專心給他夾了個雞腿。好在同桌的人沒認得他們的,說說笑笑倒也無妨。
花鈴怕他吃得髒,乾脆把碗筷都給了他,“沒怎麼吃過的,油腥都沒沾,你吃吧,反正你也不嫌棄我來著。”
沈來寶瞧見碗底乾淨,問道,“那你吃飽了麼?”
“沒,被那孩子鬧得吃不下,我喜歡的菜都放到那頭去了。”
沈來寶一聽,乾脆說道,“不如我們去外面找個餛飩攤子吃吧。”
花鈴見他站起來,抬頭說道,“那不吃喜酒了?”
“嗯,盤子不會怪我們的。”
“盤子哥哥才不會理會這些。”花鈴餘光瞧見方才那走了的婦人氣沖沖地牽著她的孩子過來,急忙抓了沈來寶的手從另一面“逃走”。
各個院子賓客眾多,加上來回上菜的下人,整個潘家迴盪著從未有過的熱鬧聲響。兩人在數百酒席中穿過,也沒熟人留意。
出了潘家大門,沈來寶都快被一路的酒味給燻醉了。他真是太不待見這滴酒不沾的體質了,跟暈車的人聞到汽油味都要暈過去般。花鈴見他晃了晃頭,問道,“怎麼了,來寶哥哥?”
“聞了酒,有些暈。”
“我去給你拿杯熱茶解解。”
“不用,站一會就好。”沈來寶笑道,“小花,要是以後盤子來鬧洞房,你一定要幫我擋酒。”
花鈴偏身貼在牆上,站在另一堵牆的沈來寶便看不見她了,只能聽見她的聲音,“方才你定是鬧得很兇,這都擔心起盤子會來大鬧洞房了。”
沈來寶嘆道,“以盤子的性格,就算我不鬧,他也會折騰我們的。”
花鈴想了想也覺得對,想到“可惡”的盤子,也撲哧一笑,“盤子哥哥當真是個壞人。”她也輕輕嘆道,“希望成了家的盤子哥哥能夠擔起責任來,不要再這麼隨性了。”
“難。”
花鈴沒接話,又道,“潘相剛才看起來,氣色的確不好,看來傳聞不假。”
提及潘巖,身為盤子至交的兩人,都對他抱有一種極其複雜的感情。偏這種感情無法得到明確答案,兩人也就此打住了話題,橫豎不會討論出結果來。
半晌花鈴探了腦袋看看他,見他恢復如常了,才道,“來寶哥哥,我餓了。”
“那去吃餛飩吧。”
“我還想吃東邊街角的那家肉丸湯。”
“那吃完餛飩再去吃。”
花鈴笑笑點頭,許是因為附近的人都來潘家喝喜酒了,從巷子出去到街道,都沒有看見多少行人。一大段路都只有兩人,靜得只能聽見兩人的腳步聲,看見兩人時而交錯在地上的的身影。
潘家此時卻是人聲鼎沸,不似外面寂靜。
花朗還被盤子拉著喝酒,從東桌拽到西桌,喝了一杯又一杯,喝到最後饒是酒量大的他也撐不住了,差點吐出來,忙去找地方吐酒。
好在他忍功了得,跑遠了胃也不再折騰。捂了胃暈乎乎地走著,打算找盤子告辭,回家睡覺。
走著走著,他發現根本走不出去了,這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