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慈也疑惑的開啟窗戶。
這麼早就集合了?
這時就聽到有弟子說這是靈清宗的早課。
池慈很好奇靈清宗的早課是什麼,但沒有邀請,他們不適合去觀看。
太淵宗沒有晨鐘,弟子們學習都是比較自由的。
早上起來必須要練一次太淵劍法,也算早課吧?
靈清宗早課一個時辰,然後是弟子休整,前往演武場。
靈清宗的演武場比太淵宗大一倍,中間已經架起了高臺,正面搭建了觀看臺,分別是三宗宗主及長老落座的地方,其餘的三處搭建了梯形站臺,弟子們可以站在上面觀看比賽。
當然,你若是自備板凳,也是可以坐著看的。
畢竟臺階很寬,放板凳是沒有問題的。
池慈就很不客氣的拿出了一張椅子坐下,然後再拿出一盤肉乾和一碟炒豆子。
朱璟溄和第二嫇沒她那麼厚臉皮,默默的站著觀看。
太淵宗和玄池宗的人不多,因此劃分給他們觀賽的地方挺寬裕的。
就是弟子們覺得只有宗主和長老才有資格坐。
畢竟這設計的本就是站臺,沒說給你坐著。
池慈可不管那麼多,好幾天呢!
一直站著,她腿都要站廢了。
池慈一身雜役峰弟子服特別顯眼,在場人想不注意她都難,再看她搬了個椅子坐著,好奇鄙夷的目光不斷。
別人好奇池慈,而池慈好奇的是看臺上。
看臺上,每個宗門都身著自己宗門的服飾,是有一個女子例外。
太遠了,她看不清女子面容,但能感受這人強勢和冷漠。
池慈:“朱師兄,你知道那個穿藍色衣服的女子是誰嗎?”
許是感覺到池慈的目光,藍衣女子瞥過來一眼,池慈瞬間毛骨悚然,默默的移開目光。
太可怕了!
就是看一眼,這麼警告她幹什麼?
真兇殘。
朱璟溄倒是沒感覺到殺意,微微蹙眉,“我也不太清楚,或許是靈清宗的客卿長老吧。”
藥長老也是看臺上的一員,百里遙之的身份不能上去,於是就過來找池慈。
聽到他們在議論藍衣女子,百里遙之道:“她不是靈清宗的。”
池慈扭頭,“你認識?”
百里遙之搖頭,“不認識,就是昨天聽師父說的。”
“那人是中州來的,聽說是想找天賦特殊的弟子。”
“她來靈清宗有一段時間了,一直都沒有找到合意的,正好聽說有宗門大比,就留下來觀賽了。”
池慈擰眉,“中州?中州的人,怎麼可能來這裡找弟子?還是特意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