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開窗戶紙,再說了一個活著的親孃比什麼禮義廉恥都好!”何毅道,不放心無暇又道:“我們不要想她們了,以後的事由我去說項!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盡情放縱這千金一刻吧”
無瑕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這個婢子也知道,有爺疼著,別人說什麼,婢子都不怕。只是…”她不再捧起一隻送到何毅的嘴邊,欲言又止。
“這是什麼?”何毅含含糊糊地問道。
“只是怕妾年四十絲滿頭,郎年五十封公侯…”無瑕眼中換上了另一種淡淡的哀愁。
“胡說!”何毅呵斥了一聲,在她雪臀上使勁拍了兩巴掌,心中卻悚然而驚,這詩的頭兩句可是“妾貌漸衰郎漸薄,時時強笑意索寞”啊!無瑕她分明是在恐懼色衰愛弛!
不過,這也怨不得她多心,她今年已是三十有四,在諸妾中最是年長,難怪她胡思亂想。
“無瑕,你可知道爺走馬章臺的往事吧!”
無瑕點頭:“爺是揚州有名的風流大少嘛。”
“無瑕,女人我見多了,就說揚州吧,無瑕你的眸子不比李玉那般勾魂奪魄,雙手也不似孫碧那般天地回春,腰肢也不如王曲那般恰似流風,當然你的歌喉也不像蘇素錦那般宛如天籟,可天地之大,只生就了你一個無瑕,在爺心目中,你溫柔似水,堅貞似玉,一點都不辜負你玉無瑕的名字。”
何毅溫柔地望著她的雙眼,堅定地道:“爺愛的是你整個人,不是光愛你的身子,就算你八十歲一百歲了,爺也一樣疼奶愛你。無瑕,爺會與你相守一生!”
一行熱淚止不住地從無瑕俏目中流出,滴滴落在何毅的額頭上,轉眼她已是泣不成聲。何毅起身把她壓在身下,她那梨花帶雨的樣子倍加惹人憐愛。
細心抹去她臉上的淚珠,何毅笑道:“只是,無瑕,等到我們都一百歲了,都是老頭老太太了,恐怕就不能…這樣了。”說著,何毅已經雙手握著一堆柔弱無骨之物,兩人如干柴烈火般燃燒起來,燃燒,燃燒,盡情燃燒忘記世界所有世俗的羈絆,直到兩人伴隨著火山爆發般的吼聲在午後的小院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