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沒能跟華陽說幾句話,華陽就催他快點出發。
今晚家宴菜色豐盛,孫氏為陳廷鑑父子幾個預備了美酒,也為她們婆媳預備了果子酒,喝的是喜慶。
華陽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可看著這邊同樣團圓的一大家子,公爹、陳伯宗、陳敬宗都在,她很高興,斷斷續續地喝了兩盞果子酒。
醉意在體內作亂,才回四宜堂,才簡單地洗漱一番,華陽就軟到了陳敬宗結實的臂彎。
陳敬宗探究地看著她:“這麼高興,喜歡所有人都為你慶生?”
或許公主講究排場,果真如此,以後他讓母親年年都為她操持慶生宴。
華陽醉醺醺地搖搖頭。
無法跟他解釋,也不想解釋,她閉著眼,香腮泛起潮紅,紅潤潤的唇瓣微張。
陳敬宗其實還想再等幾晚的。
可昨晚發現她又跑去宮裡了,陳敬宗雖然能體諒景順帝的愛女之心,一記起前面分離的那兩個多月,他還是竄起一把火來。
吃席之前,陳敬宗已經打定主意今晚就要要了她,為了這個,他甚至連一滴酒都沒喝,為的就是節省去酒氣的時間。
沒想到他不喝,她喝得挺盡興,呼吸間都是泛著清甜的酒香。
別說酒香了,就是尋常的酒氣,陳敬宗都不嫌棄。
他抱起華陽去了內室。
梳妝檯上,熟悉的蓮花碗在,呆魚似的東西也在。
“專門為了我回來的,是不是?”陳敬宗一手抱著她,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問。
醉醺醺的公主目光迷濛地看著他,再搖搖頭。
陳敬宗:……
清醒的時候不肯說句好聽的,喝醉了也哄不出來,難道她真就一點都沒……
沒等陳敬宗心涼,掌心裡隨時可能要睡過去的公主,忽地笑了下,儘管一閃而逝,還是被陳敬宗捕捉到了。
他呼吸一緊,勾著她的腰往上提:“不肯說實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