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電話,齊鑫心中納悶,在他的認知中,室友祝小成雖然有點口花花,但絕對不是一個亂來的人,他怎麼會欠下這麼一大筆債,這裡面一定有不為人知的事。
晚上,齊鑫和齊明說了祝小成的事,並表示自己想要去救出祝小成,齊明對兒子的決定表示贊同。
第二天,齊鑫先從自家保險櫃中拿了200萬現金裝在一個皮箱中,然後把箱子收進儲物空間,再到附近的壽品店準備了十大捆冥幣,用袋子裝好,開車來到了老東街14號。
齊鑫踏入這片荒廢之地,眼前竟是一處廢棄多年的幼兒園。幼兒園的外牆上,青苔斑駁,如同時間的傷痕,而隱約可見的兒童畫,則像是昔日純真時光的殘影。尤為引人注目的是,“冶城鎮幼兒園”幾個大字,在歲月的侵蝕下,顯得殘破不堪,彷彿在低語著過往的故事。
步入園內,只見雜草叢生,幾乎有一人多高,宛如一片被遺忘的綠色海洋。齊鑫穿行其間,每一步都踏出了歲月的迴響。終於,他來到了一棟大樓前,那裡,是故事的新篇章即將展開的地方。
正當齊鑫準備踏入大樓之際,幾個身著黑西裝的大漢擋住了他的去路,手中緊握的棍棒在昏黃的陽光下投下長長的影子。他們神色嚴峻,彷彿不容侵犯的守護者。“小子,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沒看到我們正在處理事務嗎?趕緊離開!”他們的聲音在空曠的院子裡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齊鑫步入之際,已以神識悄然探視過祝小成的境遇,瞭然於胸——祝小成此刻正被束縛在三樓一間幽閉的教室裡。於是,他省卻了與守門之人的無謂周旋,掌化刀影,動作迅捷如電,瞬息間,那些人便已倒下,不省人事。
繼而,齊鑫踏上了通往三樓的征途,沿途任何試圖阻擋他的存在,皆難逃被輕易放倒的命運。這一路行來,彷彿是風暴前的寧靜,又似夜色中悄然綻放的寒梅,冷冽而決絕。
終於,齊鑫站在了關著祝小成的那間教室門前。他深吸一口氣,彷彿要將所有的緊張與不安都吸入胸膛,積蓄起全身的力量,一腳踹向了教室的門。門板應聲而開,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震得人心頭一顫。
教室中,昏暗的燈光映照著每一個角落,祝小成正披頭散髮地被綁在一個角落裡,雙眼無神,彷彿一隻待宰的羔羊。教室中央,一個光頭中年正和一群黃毛小青年圍坐一桌,一邊大口喝著啤酒,一邊玩著撲克,他們的臉上洋溢著得意與囂張的笑容。
“強哥!這小子可是讓我們大賺了一筆,做完了這一票,我們就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一個黃毛青年興奮地對著光頭中年說道,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光頭中年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端起手中的啤酒杯,向眾人示意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他的目光在祝小成身上停留了片刻,彷彿在欣賞一件即將完成的傑作。
“呯!”齊鑫的突然闖入打破了教室內的喧囂與混亂。他迅速衝向祝小成,一把將祝小成從繩索中解救出來。祝小成獲得自由後,大口喘息著,眼中閃過一絲感激與希望的光芒。
光頭中年見狀,臉色驟變,他猛地站起身來,向齊鑫投去憤怒與威脅的目光。“小子,你是誰?敢壞我們的事!”他怒吼道,聲音在教室裡迴盪,震得窗戶都在微微顫抖。
黃毛青年們也紛紛起身,拿起身邊的棍棒和刀具,將齊鑫團團圍住。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一場激烈的戰鬥似乎一觸即發。
齊鑫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微笑,語氣平和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不,不,我是來贖人的。”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場地中迴盪,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卻也被夜風悄然撫平。
光頭強聞言,臉上綻開一朵猙獰的笑靨,彷彿夜色中突然綻放的罌粟,邪惡而誘人。“原來是送財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