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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月王府,夏侯天澤和燕秋進門,立刻有人送上一封密信,夏侯天澤來到正殿,坐到主位上檢視密信,一旁跟進來的燕秋給老管家說了幾句話,老管家立刻讓人去準備沐浴的熱水去了。
“王爺,情況如何?”燕秋見到夏侯天澤看完了密信,問道。
夏侯天澤皺了皺眉,奇怪道:“奇怪!”
燕秋瞪眼:“奇怪?什麼奇怪?”
夏侯天澤站了起來,把密信遞給了燕秋,自己在正殿內踱步,沉思起來。
燕秋看完之後,也是皺眉,奇怪問道:“王爺,監天司和夜行人怎麼也摻和進來了?不是說是湯國和寒國作亂,要再度聯手嗎,怎麼現在變成了這樣?”
夏侯天澤撥出口氣:“事情不簡單,處處透露出詭異,我猜,兩種可能,第一,就是寒國和湯國真的要聯手了,而且我們大衍國,朝廷內甚至出現了通敵內奸,監天司和夜行人,插手進來,主要目的,估計就是找到通敵內奸,以便在真正大戰的時候,我大衍國內部不亂。”
“第二呢?”
“第二,就是寒國和湯國壓根就沒想過聯手,也根本不敢對我們大衍國動手,這個訊息,不過是有人故意放出來的,如果真要這樣的話,恐怕……”
“恐怕什麼?”
“恐怕事情就更加複雜了!這說明,有人想要打我父王的主意了!”夏侯天澤皺眉,一字一句說到。
燕秋一驚:“打你父王的主意?怎麼會?”
夏侯天澤搖了搖頭,看了眼燕秋:“怎麼不會?父王手握重權,有幾乎掌握了你父親一脈,還有陳家一脈的權柄,早就被人看不慣了,軍方雖然說是分為了四大派系,可明眼人都知道,軍方其實就是我父王在和大司馬對抗,大司馬有鎮西王東海王的支援,而云昭王和我父王關係莫逆,事實上,朝堂上早就有人對我父王不滿意了,覺得大司馬名義上是大衍國最高軍事長官,卻不能實際控制我父王和雲昭王,他怎麼甘心?”
燕秋再度驚訝:“王爺,你的意思是,這事兒,很可能是大司馬要對付鎮北王?”
夏侯天澤深吸口氣:“五年前我立下大功,陛下賜我銀月王位,我們家一門兩王爺,雖然我現在沒什麼實權,手裡也沒什麼勢力,但這兩個可以世襲的王位,還不夠讓人眼紅嗎?不知道多少人一直盯著我們的位置,這次的事兒,若真是寒國和湯國聯手來襲,監天司和夜行人有什麼理由摻和到我銀月王府和鎮北王府來?”
燕秋雙手揉了揉臉,有些緊張起來:“監天司和夜行人,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一旦真的被他們盯上……王爺,我們在秋風郡城做的事兒,不會被查出來吧?”
夏侯天澤搖了搖頭:“我們又沒有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兒,就算是一開始對付慕容家族南州各郡的產業,也不是真的強搶,我們可是買下了文書的,各郡城的城主都可以作證,況且現在慕容家族所有產業都在慕容烈的手中,他應該不會因此反而記恨我們吧?他也根本不知道這些事兒是我們做的,就算是監天司和夜行人能夠查出來,這對我們也不算什麼。”
燕秋鬆了口氣,不過還是道:“那,我們應該沒做什麼留下把柄的事兒吧?”
夏侯天澤瞪了燕秋一眼:“我反正沒做,你做沒做,我可不知道!”
燕秋連連擺手:“王爺,我怎麼會做,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最多隻是在鬥獸場,和別人賭賭錢而已,這不算什麼把柄吧?”
夏侯天澤嘆了口氣:“快去準備吧,既然父王說盡快帶上人去北疆,那就先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算真的是有人要對我父子二人下手,那也只能是硬著頭皮迎上去,寒國和湯國才是最大的隱患,如果他們真的再次聯手了,那才是我大衍國真正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