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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萱微微凝眉:“小白,如果寒國和湯國聯手了,我們大衍能擋住嗎?”
夏侯天澤深吸口氣:“幾年前,寒國和湯國就野心勃勃,想要聯手滅掉我們大衍,但我們大衍本來實力就是三國中最強大的,所以在我父王帶領下,大衍四大王牌軍,經過艱難戰鬥,犧牲了不知道多少人,終於是打退了兩國,還讓他們割地賠款,不然,當時摧毀了他們主力部隊的我們,可是有能力直接打入他們兩國境內,如果我們不計代價,不害怕生靈塗炭的話,就算是要滅掉他們兩個國家,也不是不可能。”
“但那樣的代價就太大了,生靈塗炭,不知道多久才能緩過來,再說了,寒國和湯國的百姓也是無辜的,我們如果打過去,會讓兩國百姓也陷入戰亂,民不聊生,不知道多少人會因為戰爭而死,不知道多少人會因為戰爭而家破人亡,不知道多少人會因為戰爭吃不上飯,穿不上衣,哎。”
慕容萱也嘆了口氣:“那現在呢?他們難道真的想要捲土從來?”
夏侯天澤繼續道:“我父王說,如果他們真的再度聯手,想要捲土從來,那很顯然,他們這一次,肯定更有把握了!”
“更有把握?”慕容萱不解。
夏侯天澤點點頭:“小丫頭,你是不知道,我之所以現在來北疆,來大草原,除了是來訓練新軍,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可能的局勢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現在大衍朝廷,似乎也出了問題,我是來躲避的!”
慕容萱一愣:“躲避?躲避什麼?你是鎮北王長子,自己還為大衍立下不世之功,受封銀月王,你和你父王,在大衍國算得上是最頂級的權貴了吧?還有什麼事兒是你要躲避的?”
夏侯天澤苦笑一下:“是啊,小丫頭,你都說了,我和我父王已經是大衍國最頂級的權貴了,如果有誰想要動我們的話,你猜,誰能動得了我們?有誰能無懼我們的權勢,敢動我們?”
這話一說,慕容萱瞪大眼睛,有些驚恐震撼:“不會……不會是陛下吧?”
夏侯天澤繼續苦笑:“誰知道呢?不過,離開京都之前,我倒是收到了訊息,監天司和夜行人,已經開始調查我了,我在秋風郡城,去做的一切,估計現在都掌握在了監天司和夜行人的手裡,只不過,我本就沒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也沒有留下什麼把柄,所以,現在我還能站在這裡。”
慕容萱有些忍不住轉頭,仔細的看了看夏侯天澤,擔憂起來:“如果真的是大衍皇帝想要對付你們……那怎麼辦?你父王,扛得住嗎?”
夏侯天澤微微望天,輕輕搖頭:“誰知道呢!現在局勢完全不明朗,寒國和湯國聯手,有更大把握,父王猜測,肯定是滲透到了我們大衍朝廷,不知道誰被買通了或者威脅了,而監天司和夜行人又忽然出手,燕秋猜測是大司馬要對付我父王,可是大司馬和我父王的爭鬥,不知道持續了多少年,以前可是從來沒有監天司和夜行人參與的,並且,現在我們收到訊息,大衍朝廷內,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先是戶部尚書的兒子在鬥獸場內喝酒鬧事,砸了鬥獸場,然後是禮部侍郎的女兒在教坊司和藝伎爭風吃醋大打出手,接著左相的管家的兒子在京都郊外大肆購置田地,強搶民宅,然後右相的小妾孃家因為生意上的事情和地方官員鬧了起來……一件件的,應接不暇,現在朝廷幾乎人人自危,生怕捲入到了爭權奪利之中。”
慕容萱瞪眼:“這些事情,和寒國湯國有關係嗎?”
夏侯天澤嘆了口氣:“看起來是沒關係,但明眼人都知道,這些事情,都不是明白無故能爆發出來的,比如戶部尚書的兒子,就算再蠢再傻,喝再多酒,也知道自己不能在鬥獸場鬧事,鬥獸場是什麼地方,那可是京都權貴集中的圈子,是皇帝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