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不辦還不簡單,完全可以走程式就走上三五年的,期間讓純味屋繼續營業,但這是個很好的籌碼,完全可以待價而沽,拿來和北原秀次交換一些東西。
北原秀次搖頭道:“不用了,我們自己能搞定,不過多謝剛才你解圍了,鈴木同學。我們準備商量一下事情,如果你用餐完畢了……”
他話沒說完,不過意思很明白了——我們不想和你做交易,這也不關你的事,你是不是該走了?
鈴木乃希的貼身女保鏢也輕聲提醒道:“大小姐,我們確實也該走了。”她的意思也是趕緊走,畢竟行蹤暴露了,雖然不一定會出事,但萬一出事了呢——鈴木乃希打電話討人情可是用得真實身份,給的名片也是她老爹的。
鈴木乃希聳聳肩,明顯感到和這間屋裡幾乎所有人格格不入,然後她就給冬美親自“送”出門去了。
冬美轉回頭來臉就黑了,向北原秀次問道:“現在怎麼辦?”這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莫名其妙就給人陰了一手,這口氣她可咽不下去。
雪裡也有些期盼的湊了過來,“我去工地打工吧?”
夏織夏紗也跟著問道:“以後你們三個養家,我們是不是就不用幹活了?”
春菜沒吭聲,只是盯著北原秀次等他拿主意,而北原秀次笑道:“明天我找個律師去申訴,能拖一天算一天,現在咱們接著營業,今晚能賺的錢也別浪費了。”
冬美仍然很不服,叫道:“我們不回擊嗎?”
北原秀次笑道:“當然要回擊,不過只找那個永壽三福的麻煩就行了。好了好了,等營業結束了再商量,現在掛上門簾,咱們開始幹活。”
…………
鈴木乃希算是被趕走的,但她看起來仍然挺開心的——她只要不是在“表演”,似乎一天到晚都在笑。
她的座駕內飾是灰色調的,顯得有些老氣,而做為特別訂製款加裝了防彈鋼板、防爆輪胎、緊急製氧機之類的東西,讓這輛車格外沉重,像輛小坦克一樣,不過行走起來卻沒有半點聲音,效能相當良好——頂六輛同款車的價錢,正面能挨一發火箭彈。
專職司機開著車,走了沒多遠前後又各出現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開始護送,而名叫阿盼的專職貼身保鏢聯絡了一會兒,確認了沒有異常情況後向她提醒道:“大小姐,以後在外面請不要隨意和認識的人聯絡。”
鈴木乃希笑吟吟點了點頭:“好的,阿盼,以後不會了。”接著她有些好奇地問道:“剛才你要帶我離開,也是覺得北原很可怕嗎?”
阿盼遲疑了一下,直接說道:“那位北原桑讓我覺得不舒服,但說不上哪裡讓我覺得不舒服,不過當時我覺得不該留在那裡了。”
鈴木乃希仰著頭回憶了片刻,然後用手摸著自己的頸部大動脈說道:“他生氣時看著我的眼睛,但我能感覺到他的注意力在我這裡,不過他好像自己都沒發現他下意識的注意著我的身體要害……被他盯著要害讓我從心裡就覺得有些害怕,好像下一刻他就會攻擊我,要了我的性命。那傢伙生氣時氣質都變了,很陰冷,有些像時代劇裡的浪人劍客。”
阿盼點了點頭,“那位北原桑確實很奇怪。”接著她盡一個保鏢的本分提醒道:“大小姐,以後這種人還是少打交道比較好,那家店最好不要去了。”
她感覺北原秀次像個危險分子,雖然說不清一個身家來歷都非常清白的少年哪裡危險,但明知可能有危險還要湊過去,那對保鏢可不是好習慣。
鈴木乃希很聽話地笑道:“我知道了,阿盼。”
……
第二天放了學,鈴木乃希又把私立大福學園的棒球隊操練了個半死不活,而今天棒球隊少了兩個人,似乎投靠前部長大浦去了,不過鈴木乃希也不在意——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