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咱們快點出去吧?”雪裡看著門把手連續微微顫動,有些緊張的嚥了口口水,輕聲道:“秀次、春菜、小四小五和秋太郎都在外面,咱們還在等什麼?姐姐,危如累蛋,四面楚歌了啊!”
冬美屏著息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走廊裡的動靜,低聲道:“等他那邊的動靜,他那邊一打起來,咱們馬上衝出去!”
北原秀次沒給她解釋,但她相信北原秀次肯定有計劃,擔心莽撞行事會好心辦了壞事,準備再等等看看情況,反正門外的歹人一無所覺,還在玩門鎖呢!
接著她有些不放心的看了雪裡一眼,再次認真叮囑道:“雪裡,現在是家裡的危急關頭,弟弟妹妹們都處在極度危險之中,過會兒千萬不要留手,狠狠打,用最快速的方法制伏強盜,明白了嗎?”
半夜私闖民宅,歹意明顯之極,就算外面真來的是親叔叔,這時候也管不了什麼血緣關係了,必須狠狠打,甚至往死裡打也行!
這不是心存仁慈的時候!
雪裡也不管冬美能不能看清,用力點頭——姐姐說了,狠狠打!
鈴木乃希低血糖又犯了,大腦也缺氧,坐在床上正犯迷糊中。她幫雪裡補習完了就直接在雪裡這裡睡了,而雪裡睡姿很差,胡亂翻了個身,兩隻大兔子捂在她臉上差點把她活活悶死。
她還沒弄清具體什麼情況,下意識拿著呼叫器召喚保鏢前來“護駕”,只是訊號被遮蔽了,連按了幾按都沒反應——她有點在懷疑外面的人是來殺她的,還懷疑自己親信中出了叛徒,不然不可能有外人知道她在福澤家。
叫保鏢不靈,而保鏢似乎也沒發現這邊有什麼異常情況,鈴木乃希大怒,準備回頭在福澤家裝幾個隱秘的探頭並且把今天值班的安保人員薪水給扣了。她腦子轉了一會兒,好歹開始恢復正常工作了,馬上思考當前局面該怎麼辦,但還沒等想明白呢,突然聽到門外隱隱傳來一聲驚問。
…………
走廊裡只有微弱的手電筒燈光,北原秀次出了夏織夏紗的房間,悄然無聲就摸向正撬春菜門的那個黑影,而那黑影正嘗試著推門,已經發現不太對頭了——門沒鎖,但推不開門,被裡面頂住了,這是不是已經暴露了?
他有些拿不準,剛準備問問主事人,歪頭就看到了一個黑影正摸過來,直接拿手電筒去照,嘴裡輕聲問道:“熊代,得手了嗎?”
北原秀次沒答話,直接矮身前衝,叼腕入身後直接以掌為刀橫切喉,同時背身借力卸肩,整套動作一氣呵成,瞬間就讓那歹人肩膀脫臼,喉頭受劈,連痛呼也沒發出就倒下了——其實一刀抹喉更直接,但在同樣能讓對方失去戰鬥力的情況下,北原秀次也不想搞得鮮血淋淋。
這樣至少回頭報警,警察也能少囉嗦兩句吧?
他瞬息就放倒了一人,還沒什麼大動靜,但畢竟走廊空間有限,在冬美、雪裡門前的那兩個馬上注意到了,而其中一人沉不住氣,直接驚聲問了出來。
北原秀次一伸手開啟了走廊的燈,面色冷厲的看著這兩個黑衣人……不對,還有一個呢?
他馬上後退了三步,保證家裡四個戰鬥力較弱的在他可控範圍內,而雪裡房間的門猛然開了,冬美咆哮一聲就衝了出來,一腳就把雪裡門前的那個踹倒,接著直接向自己門前的那個歹人衝去——那個看起來瘦弱一點,強壯的交給妹妹。
雪裡緊隨其後,根本也沒客氣,一伸腿就把冬美踹倒的那個踢飛到了牆上,而剛等對方彈回來,她馬上伸手緊緊抓住對方的一根腿,轉了個半圈又把那人掄到了牆上,砸得牆壁轟然作響,整間屋子似乎都顫了一顫,牆面上迸出了大團的血花,然後暴喝一聲:“姐姐,閃開!”
那歹徒怎麼也得有一百四五十斤的份量,但雪裡抓著他的一根腿,拿著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