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話說完,又給嚥了回去,轉而應下,拿著需要的那些調料離開了後廚。
……
回去時飯桌上聊天的話題從塗老師講到了塗老師的太太,夏墨聽到這麼幾句話。
‘有時不必太拘泥於男女間情愛,伴侶好找,知己難求。知己情厚重,亦會想他所想,憂他所憂。一個動作或一句話就能明白所思所想的默契,遠比空口白牙及白紙黑字所說所寫要難得。’
‘情啊,人人都有,親友愛間,不分三六九等,卻得分清。’
……
嗯...這說得倒是不錯,長輩偶爾還是會說出些有用的話。
夏墨重新落座後這麼想道。
……
晚飯結束,各回房間,夏墨不知第幾次琢磨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還有尤薇所說。
她確實沒說錯,儘管夏墨不願承認,但他很清楚——他在焦慮,也在怕。
怕影響自己原本的目的,怕無法做到全身而退。
說白了,現在這民宿裡的人,他沒一個能完全信的。
真奇怪啊明明寧城是他出生的地方,如今卻變成了他焦慮的源頭。。
再一次看向那張床,夏墨打算做點什麼,讓自己短暫的不考慮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