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千年冰山嘴裡被組合在一起咋就殺傷力那麼大呢?
文科生不好惹啊,分分鐘噎死你。
想當年她也是這樣,同千年冰山對壘沒有佔一點口頭便宜。心疼這姑娘,但不可憐。
然後夏墨就直接掠過人家姑娘,走到空桐悅座位面前,抬手,輕彈了下某月的額頭,語氣和緩道:“戲看夠了沒,可以走了麼,我的月小朋友?”
周粥這才看清楚,原來夏墨右手上是戴著戒指的。再看他這雙標的態度...尼瑪,合著她被坑了,被這兩口子溜了一圈。
在這天,未成年的周粥同學第一次遭到了社會的毒打,且還是兩口子(笑著活下去)。
“我就說怎麼找不到你,合著晃這兒來了!”教室門口傳來凌柯暴跳如雷地聲音。
只見凌柯三兩步跑到跟前,擰著周粥的耳朵就一頓訓斥,邊訓邊走。至於話裡的大致內容是訓她老是尾巴翹到天上去,各種給人惹麻煩,參觀校園還能闖禍。
對,凌柯之所以沒空照看就是給這姑娘闖的禍道歉去了。
挑事的走了,教室裡其他學生也撤的差不多,教室裡空蕩得很,估計稍微大聲說句話都能迴音個幾圈。
夏墨看她沒搭理自己,便知有些不好了。
在桌角坐下,微微彎腰,瞧著她,眼神裡是旁人未見過的柔和。
“還生氣啊,嗯?”聲音輕的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得見。
月兒別過頭,趴在桌上。
“夏老師多好啊,稱職又認真,別人一個電話就去頂班,頭都不回的,直接把我擱在家。我看你乾脆去娶學校得了。”
果然,還在生早上的氣。
勾著笑臉,戳了戳某月氣鼓鼓的臉頰:“……我要是去娶了學校,那某人不會不高興嘛?”
“屁,我樂得清靜。”
“那你還翻箱倒櫃把我前幾年給大一學生的教案找出來,還託別的老師給我拿過來。”連他自己都不知把舊物擱在了哪個角落,她卻找了出來。雖說有別的老師教案,但畢竟還是自己寫過的東西,自然是印象最深,也最好理解。
“那是因為它佔地方,要把它處理掉。”被戳中心思,空桐悅如炸毛般跳起來同他反駁。
夏墨瞧她這跳腳的模樣,簡直幼稚的可愛。
“這麼多年呢..我最深有體會的..就是你的刀子嘴豆腐心,倔強又可愛。”嘴上罵的越狠,心越軟。
“我呸,可愛你大爺,給老子滾一邊去。”用頭往他胸口一頂,來了記鐵頭功。
夏墨這下捱得那叫一個稀裡糊塗,而施暴者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空桐悅撞開他後便氣赳赳地踏著重步子。走的每步都帶著脾氣。
夏墨無奈得很,也冤枉得很。
這人呢,是不可能放走的~
伸手將她後衣領往自己方向一拽,因為重心不穩,月兒腳滑身子直直往後倒,某人跨步將其橫腰抱起。
空桐悅人似條件反射般的勾住他脖子,如往日他抱她回房間時的反應。當她反應過來就開始各種炸毛:“幹嘛,耍流氓啊!我今天干活腰疼著呢,趕緊撒開!”大白天的還在學校教室,這貨幹嘛呢,要臉不要?!
“你答應我不鬧了,我就放你,否則...”
“呸,我才不會屈服在你的惡勢力下呢。”空桐悅是個有氣節有節操的人,更何況早上那件事情本來就是千年冰山的錯,她才不讓步!
夏墨臉色不免有幾分掛不住,現如今又是大夏天的,越爭執越熱的慌。教室的空調也沒有想象中的涼快,空桐悅臉也紅撲撲,不知是悶熱還是被氣的。
行,媳婦惹不起,他屈服可以了吧。
就近把她放在一張課桌上坐著,夏墨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