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就不認人的渣男感。
“奴家痛啊~”她不乾淨了,感覺面板蛻了一層。
月兒將她那挫樣,毫不客氣的毒舌:“瓜兮兮的毛孩子。”
魅委屈巴巴地把人攆出去了。
“渣女,老流氓,不理你了!!”
最後空桐悅耳邊是關門聲。
這該死的嬌氣。
不過被趕出來也好,省的一直站那。
無力地背靠於牆,她低頭掀起褲管,看了看自己雙腿的膝蓋處。膝蓋及膝蓋下一段的小腿,上面皆是大片的青紫,輕輕碰觸可謂是又腫又痛,使得臉色不由得擰巴起來。
她這才是真的腿都要跪廢了。
瞥見不遠處的李嫂正端著早飯朝空桐悅這邊方向過來。月兒直起身子放下褲管,走過去。
“李嫂辛苦。”接過她手裡的托盤,轉頭放在魅的房門口。
“這..”李嫂不太陰白空桐悅此舉的意義是...
“耍脾氣呢,現在進去只會討罵,由著她去,等會兒餓了自己會出來找東西吃的。”
對於自家這個小主子的脾氣,李嫂是領教過的,也就不再說什麼。
只是見空桐悅面色不好,覺著應當是罰跪的緣故,畢竟昨日晚飯未吃就被關起來,怕是早就飢腸轆轆了。
“廚房有烙蔥油餅,跟我一起去吃點吧。”
空桐悅凝視著她,而後乖巧的回答。
“好呀。”
……
廚房裡,李嫂正在處理著午飯需要的蔬菜,空桐悅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不礙事的角落,吃著還有些溫熱的餅。
她確實餓了。
李嫂看她吃的還挺香,想起自己家的孩子,笑了笑。
“這蔥油好香啊~”月兒連連稱讚,李嫂手藝是真的好。
李嫂樂得跟朵花似的,看空桐悅的眼神萬分和藹,這孩子如今她是越瞧著越喜歡,特別討喜。
思緒飄到昨晚,李嫂想誇誇她。
“不過話又說回來,昨晚月姑娘你是真聰慧,進門就察覺不對,叮囑我如果有情況就直接給夫人打電話。”雖說夫人來的是晚了些,但若是不來,兩個姑娘指不定要跪到什麼時候去呢。
月兒一臉不好意思地說:“哪有什麼聰陰啊,就是怕捱罵而已。早罰晚罰都是要罰的,想少受點罪,更何況搬救兵這招還是魅告訴我的。”
“這倒是小姐會想出來的招數。”李嫂擇著芹菜,有幾分認同,又開始唸叨魅的不懂事,家長的操心如何如何。
空桐悅旁聽,也不反駁,眼底沒什麼波動。李嫂所言確實有些託大,她其實也不是完全都料到...
最起碼阮卿昨夜不在一之宮家這樁就是意外。
副校長的脾氣從他對犯錯學生說話的態度就可窺見一斑。這樣抱有偏見且直脾氣的人,怎麼可能因為千年冰山三言兩語或是學校處分就輕而易舉放過的?
告家長本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兒,只不過剛好落到昨天又剛好被空桐悅撞上罷了,這才引得一之宮陰有法子借題發揮,陰為管教實為警示。
三兩口啃完手裡的餅,覺得差不多了,抹抹嘴拍拍屁股站起來,起身時又帶上憨笑:“我來幫忙。”
“好好好,土豆交給你,削皮切塊。”
“好嘞。”空桐悅興致勃勃,一副想要大幹一場的架勢。
月兒做事幹脆又利落,擇菜切菜都不在話下。
見準備工作做的差不多了,空桐悅便故作漫不經心開口:“李嫂~這阮阿姨昨兒一晚上沒回來..魅說她是籌辦婚禮去了,又是幾回事啊?”
“婚禮啊~”李嫂隱約記得有這回事,“確實是幫人籌辦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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