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慧眼如炬,選的姑娘,都是模樣周正端方的好姑娘。
「那這些呢?」逸嫻拿起一沓被四爺放在一旁的畫像。
「是給暉兒和煦兒挑選的侍妾格格人選,各八名。」
「會不會太多了?」
「不會。」
「哼,爺是自個沒圓三妻四妾的夢,就讓兒子替爺圓夢呢。」
「」胤禛將福晉擁入懷中啄吻,他知道不能與女人講道理,講不通。
「爺別勉強孩子們,若他們喜歡一生一世一雙人,咱不能攔著。」
胤禛含糊的應了一聲,他知道自己犯的是多大的忌諱,走的有多艱辛坎坷,自然不會讓他的兒子們重蹈覆轍。
「再過幾日咱隨汗阿瑪下江南,你就能見著弘曆那孩子了,別難過了。」
胤禛將福晉攬入懷中,溫聲安慰。
「弘曆那孩子是不是很聰慧?適合當皇帝?」
逸嫻好奇看向四爺,不知四爺對未來的乾隆大帝有何看法。
「那孩子被汗阿瑪教導的頗具帝王之風,只不過爺總覺得他還欠缺些什麼。」
「爺自個都還未登基,就在盤算下一任儲君人選,未免太操之過急。」逸嫻忍不住提醒道。
聽四爺的意思,他似乎對弘曆不甚滿意,逸嫻有些好奇四爺究竟屬意哪個孩子。
「爺心中是不是早有儲君人選?」
「爺的繼任者,只能在你的兒子裡挑出,不是暉兒,就是弘曆。煦兒和晟兒過於良善寬厚,堪當股肱之臣,難為帝王。」
「哼,說起暉兒,爺你又把我兒子派到哪兒當差了?十天半月不著家!」
「汗阿瑪下江南,爺讓他跟著十三弟和八弟打前鋒,先去江南肅清障礙。」
四爺邊一本正經說著,邊伸手剝她的衣衫盤扣。
「這是在書房」逸嫻伸手推了推四爺。
「又不是沒做過。」胤禛已解下福晉的小衣系帶,傾身覆上福晉嬌軀。
逸嫻抱著四爺的脖子,由著他折騰。
這幾年孩子們長大了,四爺的幫手也漸漸多起來,陪伴她的時間也愈發多。
「咳咳咳咳」逸嫻沒忍住咳嗽了幾聲。
四爺忽然停下動作,起身替她端來一杯溫水。
「為何春日就開始犯病?那些太醫著實無用。」
見四爺滿臉怒容,逸嫻清了清嗓子:「怪不得他們,太醫都說我這咳疾的老毛病只能養著。」
「爺別分心,是不是嫌棄我垂的厲害,走樣了」逸嫻牽起四爺的手按在柔軟。
「瞎說什麼。」胤禛迫不及待闖入內磨著她。
情到濃時,他亦不再拘束,將滿腔愛意盡數宣洩於內。
只不過即便每日四爺都如此,逸嫻的肚子依舊沒動靜。
康熙四十四年,四月初八。
後日就要隨康熙爺下江南,晚膳之後,逸嫻端著食盒去找煦兒。
她才走到煦兒書房前,見他身邊伺候的奴才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逸嫻心中一凜,惡狠狠瞪了那狗奴才一眼。
她疾步走近,剛想推門而入,忽然從書房內傳出一陣男女之聲。
逸嫻驚得捂著心口,雖然知道古代人早熟,可煦兒才十一歲!
四爺怎麼能!
逸嫻氣得轉身就去書房找四爺。
胤禛正在與幕僚們聊政事,忽而聽見屏風後傳來幾聲撕心裂肺的咳嗽聲。
「回吧,明日再議。」
不待幕僚離開,胤禛徑直轉到屏風後。
迎面飛來個食盒,胤禛揚手接住:「誰又惹你?」
「哼,煦兒屋裡的女人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