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四爺帶著孩子們離開之後,逸嫻起身,才走出兩步,腿間就滑出一陣溫熱,她羞得伸手取來了事帕子擦拭。
這男人剋制極了,只會在她月事後的第二日宣洩在內。今兒若非除夕宮宴,他定會抓住這一個月一回的機會,可勁的折騰她。
沐浴之後,逸嫻與後院裡的女人們一塊吃年夜飯。
「福晉,那拉氏屋裡總聽說有些奇怪的動靜。」武格格坐在福晉身側,壓低聲音說道。
「隨她吧。」
想起西苑,逸嫻心裡就堵得慌,她最近才從四爺口中得知,他阿瑪費揚古,就是被西苑那個女人活活逼死的。
想到阿瑪,她即便對西苑愈發親近不起來,也只能硬著頭皮去瞧瞧她。
吃過年夜飯之後,逸嫻就讓人準備了許多綾羅綢緞和珠寶首飾,前往西苑探望。
「嬤嬤,西苑最近還頻繁前往紫禁城裡嗎?」
「前幾個月常去永和宮,可似乎德妃不待見她,毓慶宮更是將她拒之門外,避而不見。」
她還未走到西苑,竟見從西苑裡走出個身量纖細的宮女。
「福晉,是那拉側福晉!」
逸嫻心下驚駭:「她鬼鬼祟祟的要去哪兒?」
「嬤嬤,跟上她。」
春嬤嬤應了一聲,領著福晉坐上一輛樸素的馬車。
二人跟著素嫻七拐八彎,竟來到南郊一處僻靜的小院前。
早有暗衛翻牆入內,將院子後門悄無聲息開啟。
逸嫻輕手輕腳入內,才走到天井,忽而聽見屋內傳來奇怪聲音。
逸嫻頓時怒不可遏,素嫻還真是死性不改,除夕夜竟然與男人在外頭廝混。
她氣得正要走上前去捉姦,忽而又嚇得剎住腳步,若裡頭的男子是太子,該如何是好。
聽四爺說,太子爺這幾日偶感風寒,並未出席除夕宮宴。
與素嫻私會的男人,定是太子無疑!若是太子,她在這逗留反而不妥。
逸嫻猶豫片刻,轉身就要離開這是非之地,此時從四周圍忽然竄出數道黑影。
那些便衣侍衛與她帶來的暗衛廝打起來。
外頭的動靜也驚動了屋內媾和的男女,屋內的燭火燃起。
「大膽,誰敢如此放肆!」
聽見太子爺熟悉的聲音,逸嫻暗道不妙,恨不得插翅離開這。
暗衛們與太子的侍衛纏鬥片刻,勉強撕開一道口子,逸嫻匆忙逃離現場。
她離開院內那一瞬間,原本緊閉的房門被開啟。
胤礽衣衫不整,光著膀子從屋內急急踏出。
「狗東西,要你們何用,一座小院子都看不住。」
「太子爺息怒,方才四福晉忽然帶來許多身手不錯的人前來,我等念及她的身份,不敢下狠手。」
「什麼!」
太子胤礽頓時慌亂不已,他才與四弟重歸於好沒幾日,若被四弟知道他還在與那拉氏藕斷絲連,四弟定會寒心。
可他也不知自己到底為何會如此,竟對四弟的側福晉著魔似的,難捨難分。
胤礽急的團團轉,都怪四福晉那蠢貨,凡事沒眼力見。
胤礽面色鐵青,心中不免怨懟四福晉那拉氏。
「太子爺,那拉氏竟撞見我們私會,她定會告訴雍親王,說不定還會添油加醋一番,挑撥您與雍親王的兄弟情。」
烏拉那拉素嫻裹著毯子,媚眼如絲貼緊太子。
今夜,她是故意將那賤人引來此處,為的就是借太子爺的手,將那賤人剷除。
「賤婦!她休想離間孤和四弟的兄弟情誼。」胤礽目露兇光,朝著一旁的侍衛低聲吩咐了兩聲。
那侍衛聽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