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撓撓頭,這謎題出的著實刁鑽。
「嫻兒,快來瞧瞧我家爺給我寫的字兒。」芷晴滿眼喜色來到嫻兒面前,獻寶似的,將八爺寫在花燈上的字秀給嫻兒瞧瞧。
但見那花燈上寫著「懿」字,懿拆開就是壹次心。逸嫻頓時會意。
「我家爺說他將這一生唯一次心動,都給了我。」芷晴將花燈擁入懷中,親暱的蹭了蹭。
「瞧你嘚瑟的,爺帶你去前頭吃牛舌餅。」
胤禩滿眼寵溺追上福晉,牽起她的手,不讓她打攪四哥和四嫂。
此時四爺將一盞兔子花燈遞到她的面前。
逸嫻伸著脖子,竟看見花燈上寫著「您。」
「爺這是何意?」逸嫻沒看明白,甚至心裡還有些不舒坦,不知四爺為何會用您這個生疏的字眼,來表達他的愛意。
「笨蛋!」胤禛身上拍了下心口。又指了指她。
逸嫻頓時轉怒為喜,她頓時明白四爺想表達的意思,您拆開就是你和心,代表我心上只有你。
您字還表達尊敬之意,這男人在她面前絲毫沒有任何皇帝的架子,的確尊重她這個妻子。
逸嫻將花燈捧在手裡,嘴角的笑意濃得化不開。
第二日一早,芷晴就急急地來乾清宮裡給她請安。
「嫻兒,每回來乾清宮找你,就像面聖似的,怎麼你這皇后的寢宮修繕五六年都沒修好啊?」
「他故意的,估摸著這輩子都修不好。」逸嫻暗搓搓撒糖。
「還是萬歲爺最會,我回去就將福晉院拆了重新修繕。」芷晴眼睛都亮了。
「嫻兒,你瞧瞧我帶來了什麼?」
芷晴讓奴才將一個大匣子抬入內。
逸嫻掀開那匣子,竟看見裡頭裝滿洋人的衣衫。
「你還真來啊?」
「那是!」芷晴將紅色的裙子和一套洋人男子穿的西裝領結,還有一頂假髮遞給嫻兒,二人開始合謀算計,怎麼讓自家男人乖乖穿上洋人衣衫。
胤禛和胤禩兄弟二人下朝之後,就被皇后請到如意館。
「四哥,一會您可得救我。」胤禩眉頭突突跳,總覺得有事要發生,可他又不能忤逆皇后,只能求助四哥。
「好!」
蘇培盛垂著腦袋在偷笑,心想得了吧,這兩個難兄難弟,就是懼內的臥龍和鳳雛,誰都幫不了誰。
兄弟二人來到如意館,就瞧見兩個愛折騰的女人穿著傷風敗俗的洋人衣衫,正一道入畫。
「統統轉過去!」
胤禛和胤禩二人別過來,徑直衝到自家女人身邊,不約而同,將她們攔腰抱起,躲到了兩扇門後。
「胡鬧,如此衣不蔽體,穿給誰看!」胤禛想起方才郎世寧那洋鬼子盯著嫻兒目不轉睛,就氣得咬牙切齒。
「還能給誰看嘛!」逸嫻朝四爺懷裡擠了擠,將胸前的豐腴擠得愈發豐盈。
胤禛耳尖泛紅,艱難別開眼,若非嫻兒有孕在身,他恨不得立即將她抱回乾清宮,狠狠的罰她。
「爺,我讓內務府的繡娘改了一身衣衫,你放心,絕對不是你上回說的娘們衣衫。」
見嫻兒要走出屏風,胤禛脫下龍袍,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外頭等候的奴才們冷不丁見皇后穿著龍袍踏出,一個個嚇得不敢吱聲,匆忙匍匐在皇后腳下。
見奴才們誠惶誠恐的樣子,逸嫻有些不好意思,她穿著龍袍等同於造反謀逆之罪,難怪所有人都嚇得不敢直視她。
她正要脫下龍袍,四爺卻按住她的手,將龍袍重新蓋住她露出的香肩。
「皇上,臣只是畫師,所有人在臣眼中都是藝術品。」
郎世寧這個洋人也瞧出此時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