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聽到這話,也是看向左丘華貿說道:“粟祖問你話呢,你如實說來,不得有絲毫隱瞞。”
左丘華貿哪敢隱瞞。
當即哭訴著,一五一十將之前天工族的事情,左丘鴻的死,一直到左丘夜的魂牌破碎的事情全部如數告知。
隨後便是將左丘夜破碎的魂牌拿出說道:“粟祖,具體的事情便是這樣,雖然那只是我的猜測,但我兒左丘夜之死確切無疑,定是有那池族餘孽將其殘忍殺害。”
“而能夠做到這一步,必然不是弱者,很有可能是當年逃走的那人。”
“希望粟祖能夠以通天手段,從夜兒的魂牌中得知事情的真相。”
左丘華貿曾經聽聞粟祖施展過類似的手段。
便是透過左丘一族死去之人的魂牌,來回溯其生前發生的事情。
如此逆天手段,即便是在左丘一族,也少有人能夠施展。
即便是左丘華貿也只是聽聞的傳說。
如今也是唯一能夠知曉左丘夜如何死去的辦法了。
聽到這話,粟祖的眼神頓時微微眯起。
逃走的那人自然是池族唯一倖存的皇者。
二十年來,左丘一族可沒少派人追查他的下落。
只是至今都杳無音訊。
這倒是不無可能。
不過左丘華貿只是猜測這話,還是讓他微微不悅。
“哼!竟然只是猜測,便敢來打擾我,當年雲兒身死我未能幫上忙,也算是有些虧欠,便先放過你,下次再敢這樣,別怪我不留情面。”
嘭!
一聲悶響,左丘華貿的身軀頓時倒飛出去,一陣口吐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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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虛境巔峰的手段根本一點都無法施展。
只是被粟祖輕微一震,便受了不輕的傷勢。
但左丘華貿卻是一陣狂喜,雖然冷汗直流,但心中慶幸,粟祖留下了他的性命。
知道自己這點小心思瞞不過粟祖。
爬起來,左丘華貿趕緊誠惶誠恐道歉:“對不起粟祖,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粟祖看向落在地上的左丘夜的魂牌。
單手一吸,便是盡數到了他的手上。
說道:“雖然只是你的猜測,但是也不無可能,你倒是知道的挺多,竟然連我擁有這種回溯的手段也知道。”
“當年用過一次,可是消耗了我不少修為,不過事關池族,我便看看是怎麼回事。”
這種手段,粟祖確實是有,不過消耗也是極大。
如果不是太過重要的事情,他也不會施展。
而池族長生的秘密,其實左丘一族也想知道。
再加上逃走的那名池族皇者,也是對左丘一族很有威脅。
粟祖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聽到這話,左丘華貿也是心中慶幸。
不但能夠見到粟祖施展如此通天手段,左丘夜的死因也終於有了眉目。
他不敢說話,只是連連點頭。
粟祖也沒有在意,手中左丘夜破碎的魂牌便是緩緩懸浮向空中。
接著,一股莫名的力量便是隨著粟祖的手掌揮動籠罩住魂牌。
接著,左丘通和左丘華貿便是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
空中竟然真的出現左丘夜生前經歷的畫面。
雖然左丘通為粟祖看守多年,但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其施展這種手段。
也是目不轉睛看著。
心中帶著微微震撼。
想著果然不愧是粟祖,這種手段是他望塵莫及的。
左丘華貿更加不用說了,想知道左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