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王水仙陰沉的看著這一幕,黑黝黝的眼珠子裡面露出了一絲殺氣。這幾天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願意買這間屋子的人,約好了明天就要來上門交易。這個白寡婦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不平擺著給她上眼藥嗎?
王水仙叉著腰不客氣的大罵道“放你孃的屁,孩子死了你來奶了。屎快要拉到褲襠裡了,你知道上廁所了。當初你那個表姐活著的時候,你為什麼不來看看她呢?你那個表姐從醫院裡回來的時候就剩了半條命,那是我老太太辛辛苦苦照顧她的呀。做人可不能沒有良心啊,白寡婦。”
楊大妞撇了撇嘴,對這個絲毫沒有臉皮的白寡婦嗤之以鼻。她在這個四合院裡面那也是當了很多年的媳婦了,當初聯合易中海算計何大清的事情,那她也是知道的呀。楊大妞冷哼了一聲,說道“哼!白寡婦這個人連臉都不要了。當初算計了何大清,現在看著自家表姐死了,又來搶她的屋子。這樣的人,有什麼臉面住在我們四合院裡面”。
院子裡面的婦女一聽有道理啊,白寡婦的傳說,他們是知道的。尤其是看著自家男人那一雙賊溜溜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白寡婦胸前的那塊肉,院子裡面的婦女們緊張了起來。這要是白寡婦把自家男人勾搭上的話,那他們家的日子該怎麼過呀?
婦女們站在了統一的戰線,十分反對白寡婦住在我們四合院裡。有一些年輕人看著白寡婦雖然已經40多歲了,但還是風韻猶存的樣子就有些想法。卻被自家的長輩擰著耳朵拉回了家,這個白寡婦絕對不能住在他們四合院裡面,這是所有人共同的想法。
劉嬸叉著腰說道“不行,這個院子裡面沒你容身的地方。說白寡婦呀,就你那個名聲,要是住在我們四合院裡面,我們四合院裡,大傢伙還要不要臉了?”賈張氏在一旁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嘻嘻哈哈的看著這一幕。
只要有人過的比她還差,那她就非常的開心。瓜子皮吐在了地上,樂呵呵的說道“我說白寡婦呀,你還是哪來的回哪去吧。我聽別人說你在寶城裡是幹半掩門勾當的,你可以重操舊業嘛。”
白秋萍聽到了這番話,眉頭皺了起來,指著賈張叔的鼻子,絲毫不留情面的說道“賈張氏,你他孃的別以為你是個什麼好東西?別以為老孃不知道你和易中海的事情,你和易中海搞破鞋,氣死了你的兒子。別以為這個事情,這個世上就沒人有人知道了”
賈張氏的臉色一白,周圍的人紛紛看向了賈張氏,沒有想到這個老太婆居然玩的這麼花呀!賈張氏自然不會承認的,確實她和易中海有一些不清不楚的關係,但那也是年輕的時候呀。再者說了,即便是有了什麼?她肯定不會承認的。現在易中海可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分子呀,和這麼一個壞分子搭上鉤,那她以後還會有安生日子過嗎?
“胡說,你胡說,你這個小王八蛋,居然敢邊排老孃。你以為老孃我是好惹的嗎?我今天非給你一個教訓不可”賈張氏扯著嗓子張牙舞爪著就朝著白寡婦撓了過去,白寡婦自然也不是好惹的,兩個人就打了起來。
二人是你來我往打的不亦樂乎,誰也饒不過誰?倒是讓周圍看熱鬧的人們,看了一場好戲。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院子裡面的人樂意看見他們打的兩敗俱傷。馬改花抱著孩子和自家男人走出來看熱鬧,馬改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這倆人,可真有精力呀”
何雨柱撇了撇嘴,這兩個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尤其是其中的賈張氏,在這個四合院裡面,可以說是屬於人憎狗嫌的。眼珠子轉了轉,對著一旁的白軍和白勝說道“嘿!你娘被那個老豬婆欺負了,你們兩個當兒子的,就這麼看著呀?”
白勝和白軍相互對視了一眼,捏著拳頭就去打佔上風的賈張氏去了。二人看著四合院裡的人只是在看熱鬧而沒有來阻止,於是乎打的就更起勁兒了。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