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厲害的。他琢磨著李懷德的身後肯定有一條線,一條專門供應物資的線。但孫鐵柱十分聰明的沒有詢問,畢竟但凡誰有這麼一條線,也不可能告訴別人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懷德和聶雲斌感覺自己吃好了。李懷德朝著孫鐵柱感謝了一番之後,兩個人就坐上了小汽車離開了紡織廠。期間聶雲斌心裡面那是相當的疑惑呀,李懷德笑了笑說道“你想問什麼就說吧?但凡我知道的,肯定會告訴你的”。
聶雲斌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廠長,那個物資上的清單那麼多,你真的要給紡織廠弄嗎?咱們要是有那麼多物資的話,可以再找一個紡織廠,相信他們肯定會樂意給咱們提供那些勞保用品的。沒有必要一棵樹上吊死呀,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李懷德笑了笑說道“你可別把這個孫鐵柱想的簡單了,這個人可是一個老革命。咱咱們軋鋼廠啊,負責咱們勞保的就是第一紡織廠。我們可以用這些物資去其他紡織廠換勞保用品,但肯定會得罪這個孫鐵柱的。這個人背後的力量那是相當的厲害的,沒有必要為了一點兒東西,就把這個人給得罪”
“還有就是啊,一旦咱們這麼做,就是相當於壞了規矩。一個片區管著一個片區,你說要是像拖拉機廠他們不從咱們軋鋼廠進鋼鐵,而是從其他軋鋼廠進鋼鐵,你說咱們是不是也不高興呀?一旦要是興起這一股風的話,那麼上級領導也會不高興?你大概懂我的意思吧”
聶雲斌點了點頭,他似乎是明白了什麼?李懷德笑了笑說道“你還得好好的學呀,行了,這些事情等你以後就會慢慢的瞭解的。”聶雲斌點了點頭,說實話他能坐上這個副廠長的位置,雖然自身的努力也是有一點的,但要不是他那個手眼通天的老爹的話,他是肯定不會成為軋鋼廠的副廠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