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簷衚衕裡,龍老太的身手靈敏的走在帽簷衚衕中,躲避著往來的巡邏隊。直到一個棺材鋪前,他站在棺材鋪前面敲出了三短兩長的訊號。屋子裡面傳出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說道“這大晚上的,誰呀?”。
龍老太太毫不在意,說道“店主還請開門,家中有喪事,需要上好的龍鳳棺一口”。屋子裡面的人聲音先是一頓,然後從裡面開啟了門。裡面赫然是一個滿頭白髮,面容枯槁的小老頭。
那老頭上下打量了一下,龍老太太說道“是你趕緊進來”老頭側身讓了龍老太太進來,用一盞小油燈帶著龍老太太走進了後院裡。那老頭子是姓石,街坊鄰居們都叫他石木匠。石木匠一臉戒備的看著龍老太太說道“你怎麼這麼晚聯絡我?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龍老太太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一臉無奈的說道“老石,我那邊出了一些麻煩,想請你去幫幫忙解決一下”石木匠看著龍老太太,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別在這和我繞彎子了。”
龍老太太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當年被咱們逼走的那個人又回來了”石木匠仰著頭想了想,然後一臉驚詫的說道“你是說的就是那個廚子,何教官的弟弟何大清”。龍老太太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他他今天晚上回來了”。
石木匠嚥了一口口水,說道“他怎麼回來了?難道他就不怕我們和他翻臉嗎?到底是什麼事情?龍婆你好好的給我把話詳詳細細的說一遍”。龍老太太嘆了一口氣,就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石木匠。
石木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惡狠狠的說道“你是腦子有病嗎?當初何教官的事情,已經讓我們和他水火不容。你要這麼對待他的那雙兒女,她能不和我們對著幹嗎?那份名單在他的手上,要是他把那份名單交出去的話,會給我們組織造成多大的災難,你知道嗎?”。
石木匠惡狠狠的對著龍老太太謾罵,怨恨龍老太太為組織捅了一個大婁子。龍老太太一臉無奈的說道“木已成舟,你就是再說多少話,已經沒有辦法了。現在主要的是該怎麼補救?今天我找你來就是想把那個何大金給除掉,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石木匠冷哼了一聲,說道“放屁!那個何大清就是這麼能順利除掉的,他手裡的那一份名單我們還沒有拿的到。一旦那份名單要是落到共黨的手上,那我們這些人該怎麼辦呀?你想辦法傳訊給白秋萍,讓他想盡辦法把何大清帶離京城,然後旁敲側擊的想辦法把手裡的名單給我弄過來。”
龍老太太想了想,還是說道“那個白寡婦可能叛變了”石木匠冷哼了一聲,說道“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他是不會叛變的。”龍老太太想了想,就把易王氏的事情說了出來。石木匠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也不能說明白秋萍她叛變了,他不會叛變的,她可是一個聰明的人,放心吧”。
龍老太太也知道自己今天說的話,只得點了點頭。石木匠看著龍老太太說道“龍婆,這段時間你先把參觀團的事情給安排好。想辦法你安排咱們的兄弟們進去,只要是殺一兩個外國人,咱們實現反攻的夢想”。
龍老太太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和石木匠講聊了幾句之後,聾老太太就離開了這個棺材鋪。石木匠咋吧咂吧嘴一臉無奈的說道“這個老太太,看來是老了,不中用了。得要想個辦法,找人換掉這個龍婆”。
而在另一邊,省政府機關一座不起眼的小樓裡,特案組鄒組長一臉陰沉的坐在辦公室裡,聽著手底下人的彙報。高個子的馬晨說道“組長,我們的電臺比不上國外的電臺,也只能察覺的出京城裡面有其他潛伏的電臺。要是更詳細的地點,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鄒組長擺了擺手,說道“我可不管這麼多,這都建國快20年了吧?我們和黑衣社也打交道快20年了,我們的技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