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出臉頰有些脹痛,嘴角好像也破了。
他用拇指擦了一下嘴角,果然有血,於是低頭沉聲笑了笑,勾舌舔了下後齒,猛地抬頭掃了一眼混混們。
混混們被他這一眼嚇得僵在原地,只有黃毛還在叫囂:“你小子被打傻了是不是,這個時候還笑,你挺狂啊!”
然而下一秒,陸決便拿他“開了刀”,一拳打在黃毛面中,打得他鼻血直流,而後一個掃腿,讓他捂著鼻子坐在地上,嘴裡嗚咽著罵不成人。
可即便這樣陸決也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彎腰在路邊撿了半塊磚,叄兩步走到黃毛面前,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上,將他踩翻在地,隨後半蹲在他面前,拉下他那隻捂著鼻子的手按在地上,舉著半塊磚重重敲在他的小臂上,只一下,就敲得他嗷嗷直叫:“別敲了別敲了,胳膊斷了,我求你了!我再也不敢這麼狂了,以後我給您當孫子,求您放我一馬!”
而這一下也算殺雞給猴看,其他幾個混混見狀飛速後退了幾步,沒有一個敢上來阻攔的。
陸決沒有說話,不過也沒再出手,只把板磚扔在黃毛的腦袋旁邊,然後起身一腳踩在他的手背上,從他的頭頂跨過後,隨意彈了彈身上的衣服,才淡定的往自家小區走去。
幾個小混混見陸決走了,這才圍了過來,爭先恐後地把黃毛從地上扶了起來。
“我艹,你們輕點,不知道老子胳膊斷了!!!?”黃毛哀嚎道。
“對不起,昊哥,失誤失誤。”
“昊哥,這小子太狂了,咱們得想個辦法報復!”
小混混們叄言兩語,把黃毛煩的頭疼,“報復你媽個腿,你看看他這身手,再看看他住的什麼小區,不把咱們全整局子裡去就不錯了,還報復?你他媽腦子被娘們的逼給夾掉了?”
小混混們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傻愣著幹嘛?還不先送我去醫院把胳膊接上!”黃毛煩躁地踢了旁邊的混混一腳。
“哦哦哦,我這就打車,昊哥您稍等。”一個衣著打扮看起來還算正常的混混應道。
“以後再碰到這小子都機靈點,別他媽給我惹事兒。”黃毛囑咐道。
“可是不是您先帶我們找事的嗎?”其中一個小光頭小聲道。
“找你媽個頭。”黃毛聽見了,條件反射地用被板磚砸了的手拍了光頭腦袋一下,隨後又嗷嗷起來,“艹,你們這些完犢子貨,沒一個讓我省心的,真他媽的倒了八輩子血黴……”
“嘿嘿,老大,這煙還是好的……”跑去打車的混混回來了,手裡還拿著那盒被陸決扔在地上的香菸。
“……”黃毛一看,差點沒被氣得翻個白眼當場暈厥,自己這是造了什麼孽,找了這麼幾個沒長腦子的玩意當小弟。
……
陸決回到家時,家裡靜悄悄的,他換了衣服去浴室洗澡,發現浴室還有氤氳的水汽,想必陸縈已經洗了澡回房間睡覺了。
他把衣服脫了下來,照了照鏡子,身上有兩塊淤青,右臉臉頰也青了一塊,左嘴嘴角破了一塊,到都不嚴重,估計有個叄五天也就好了。
他站在花灑下,開啟開關,任由水流嘩啦啦的澆在身上。
今天真是晦氣。他在花灑下擦了把臉,心裡依舊有些不爽。
簡單的沖洗過後,陸決回了自己的臥室。
他沒開大燈,只開了床頭那盞小夜燈,燈光有些朦朧昏黃,但是並不妨礙視物。
陸決肩膀上搭著浴巾,只穿了一條運動五分褲在身上,剛打完架,一身腱子肉還緊繃繃的,沒有舒緩過來,此時他的身材看起來格外的好。
他用肩上的浴巾擦了擦溼漉漉的頭髮,等頭髮不再滴水後,摘下掛在牆上的拳擊手套給自己戴上,然後走到陽臺上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