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不要臉!”
“是嗎?”陸決在她體內狠狠頂了兩下,“是挺不要臉的,連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姐姐都肏了,還肏的她一直求饒。”
“你!”陸縈小嘴一嘟,故意收緊了小穴去夾他的肉棒,她知道他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所以只能曲線救國了。
“嘶……”陸決被夾得吸了口涼氣,“爽完了就翻臉不認人了?我還沒爽呢?剛才也不知道是誰求著我肏,這會兒又不是那會兒求肏的時候了?”
陸縈扭過臉不理他,徑直用小穴狠狠夾弄體內來回抽插的肉棒,無聲反抗著陸決的戲謔。
陸決被她有意識的夾弄刺激的不行,他伸手掰正她的臉,逼迫她看著自己,問:“真想讓我射?”
“嗯。”陸縈抿著唇應了一聲。
“那我可是要射裡邊的,不怕懷孕嗎?”陸決故意刺激她。
“射裡邊吧,我想要你射裡邊。”陸縈再次摟住他的腰,喃喃道:“事後我可以吃藥,但是第一次我想讓你射裡邊。”
“傻子。”陸決又咬了一下她的臉頰。
“是啊,我是傻子,才會勾引親弟弟肏自己,才會想要自己的親弟弟內射自己。”陸縈突然紅了眼眶。
“那就叫我名字。”陸決突然加速撞擊著陸縈穴內深處的宮頸口,一下一下的,每一下都刺了進去。
“陸決。”陸縈被突然的加速撞擊撞得氣喘連連。
“我在。”陸決一邊用肉棒狠狠地破著宮頸口,一邊回應著。
隨著速度的加快,陸縈再次達到了宮內高潮的邊緣,她一聲接一聲地叫著陸決的名字,嬌媚而深情。
就在陸縈高潮來臨的一瞬間,陸決把龜頭深深插進宮頸口,與她同時到達了高潮。
兩波灼熱一股一股地互相擊打著,燙的兩個人渾身都在顫慄,一直等到兩個人都不再顫慄,陸決才聽到陸縈附在他耳邊,輕聲呢喃了一句,“陸決,我愛你,很愛很愛。”
他沒有回應,但是已經噴射過精液,軟化下去的欲根卻給予了應有的回應,它還沒等他從她的體內撤離,竟再度有了抬頭的趨勢。
但是……
陸縈已經累的昏睡了過去。
陸決強忍著衝動,任由欲根在陸縈體內覺醒,但卻一動不敢動,生怕一動再把她弄醒,於是就在陸縈體內硬著睡了一夜,直到天矇矇亮,欲根才軟了下去,就著潤滑的愛液和精液自陸縈的體內滑了出來。
……
一直到天色大亮,陸決才醒了過來。
他看著渾身狼藉,躺在他身邊睡得極熟的陸縈傻笑了兩聲,隨後小心繞過她,下了床,去浴室拿了溼毛巾,小心為她清理掉身上的汙濁,期間陸縈因為他用溼毛巾擦拭被糊滿灼白的陰戶而嚶嚀,惹得他再次硬了起來。
不過所幸她累極了,沒有醒過來,否則他不敢保證自己第二次會把她肏到什麼地步。
給她打理完之後,他才重回浴室洗了個澡,把自己清理乾淨,換了套衣服,然後給陸縈做了早飯,留了便條,又叫了昊子多叫了幾個人,二十四小時輪班在別墅附近守著,以防再有什麼意外發生。
然後才離開別墅,去上競賽班。
沒錯,在經歷一系列事件,他起床為陸縈打點好一切後,第一件要做的事不是找柳雪晴報仇,而是去競賽班上課。
他要裝作一切如常。
因為他現在不能急著去處理柳雪晴,昨天昊子雖然已經報了警,但他知道柳雪晴一定會以受害者身份被調查,可他並不在意這些。
他現在反倒希望她能早點“振作”起來,畢竟他還要順藤摸瓜,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支援她作惡,畢竟如果沒有人支援,她絕不可能自己做到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