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集團的覆滅幾乎是一夜之間的事,讓人措不及防,不過所幸陸決和此並無瓜葛,他雖然掛著陸氏集團太子爺的名頭,卻從未參與過陸氏集團的任何專案資源,甚至就連戶口都在他剛讀大學的那年自立了戶主,所以這場覆滅,對陸決來說並沒有任何影響。
他甚至沒有去看過秦姝黎和陸施琅,只每天正常的去公司上班,然後下班後去醫院,和陸縈一起照顧陸清也,他的時間被安排的很滿,並沒有多餘的留給其他人。
有時候他覺得,除了對陸家人還有那幾個朋友外,他好像一直都挺冷血的。
今天輪到葉星悅在醫院照顧陸清也了,所以他約了陸縈一起去自己公司附近看工作室,那是他最初創業時租過的,後來事業做大了,就把公司搬到了隔壁的大廈裡,但是那個辦公室他一直沒退租,畢竟是見證他成長的地方,裝滿了他和金世澤創業的回憶。
而這次,他希望這間工作室也能夠幫陸縈在社會上立足。
工作室只有兩層,但是臨街而立,是純向陽的格局,而且雖然地處市中心,卻鬧中取靜,甚至牆壁還做了隔音處理,作為心理諮詢室完全合格。
“到時候重新根據你的要求再裝修一下,換一套軟裝,基本就可以正式運營了。”陸決輕車熟路地領著陸縈,一邊轉一邊介紹。
“這裡的租金多少?”陸縈倒確實覺得這裡不錯,但是想必租金也不菲。
“一個月叄萬五。”陸決道。
“還好,在我承受範圍內。”陸縈笑著說了句。
“承受不住也沒關係,還有我呢。”陸決下意識說了一句。
“我讀碩博的時候,跟著導師參與了不少病例治療與研究,所以,收入還不錯。”陸縈道。
“那看來心理諮詢師還挺賺錢,怎麼樣,考慮讓我入個股嗎?”陸決逗她。
“入股?”陸縈問。
“或者說是合夥人?”陸決說。
“合夥人不是應該拉一個更好的心理醫師過來嗎?”陸縈很認真道。
“也可以我付房租,裝修,置辦裝置,到時候有收入了,你給我叄十個點的分紅。”陸決說。
“哦?聽起來有點可行,但你不怕我初出茅廬,沒有病人可服務嗎?”陸縈問。
“不怕,你是誰啊,你可是陸縈,教育園那片兒的女霸王,B大本碩博連讀的高材生,實力還是不容小覷的。”陸決故意調侃。
“我怎麼聽出了點嘲諷的意味?”陸縈笑。
“那可真是冤枉,我只是實話實說,再不濟你也是合鹿創始人之一陸決的姐姐,就算真的接不到病患諮詢,那點錢我也賠得起。”陸決開始還是開玩笑,後來卻認真起來,“我說過,我賺的錢,全都是你的,你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咳,我知道了,不過這點錢我自己還是有的,你不要看不起現代獨立女性好不好?”陸縈趕緊轉移話題,她怕她再說下去,會說出點什麼偏離話題的東西。
“也是,陸縈女士從小就是攢錢小能手,算我多餘操心了,不過我想入股是認真的。”陸決道。
“容我考慮考慮。”陸縈下意識伸出右手轉了一下戴在左腕的手串。
“這手串是我以前給你買的那串嗎?怎麼看著花紋有些不一樣了?”陸決的視線被陸縈手上的手串吸引。
“還是那串,就是不知道怎麼了,這上邊的血絲紋好像會自己長,都快把珠子包一圈了,不過倒是越來越好看了。”陸縈用手指捏起一顆珠子,扯了扯。
陸決下意識抓過陸縈的手,仔細看了看手串,隨後說:“有空還是要去找知言問問,這手串怎麼可能會自己長血紋。”
“嗯。”陸縈扭了下手腕,把手從陸決手裡抽了出來,臉頰有些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