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從現在開始做一個正常人,正常學習戀愛,結婚生子,過去的事情就當是一場夢,醒了就都過去了。”
“呵呵,當一場夢?醒了就都過去了?”陸決突然笑了起來,隨後笑容盡收,在陸縈脖頸上落下一吻,“可是,這事兒在我這過不去啊,姐姐。”
陸縈聞言,心一橫,道:“過不去也要過,我已經有男朋友了,總之我會開啟新生活,之前的事情對我來說都不重要。”
“男朋友?”陸決吃吃笑起來,“你是說齊鳴玉嗎?”
“你怎麼知道?”陸縈驚訝。
“因為我一有時間就會偷偷觀察你啊,姐姐。”陸決的聲調突然變了一下,聲音更低沉沙啞起來。
“你監視我?”陸縈問。
“也算不上監視,就是想你的時候偷偷去B大看看你。”陸決嘆了口氣,“可是我每次去都能看到你和那個齊鳴玉在一起,說真的,每一次我看到他,都挺傷心的。”
“你知道傷心嗎?”陸決抓起陸縈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口,“就是這裡,一揪一揪的痛,就像被人用手抓一樣,每個毛細血管都痛的發抖。”
“不過後來就不會了,因為我發現他除了會送你花,帶你去看一具具冰涼的沒有生氣的屍體外,就不會幹別的什麼了。”陸決越說越亢奮,“他甚至都不敢牽你的手。”
“呵呵呵呵……”陸決突然把陸縈的手按在牆上,然後抬膝往她腿心一頂,“這樣的人,怎麼做你男朋友?”
“你……”陸縈掙扎,“你放開我!”
“你說,他都不敢牽你的手,怎麼做你男朋友,跟你做愛,跟你生小孩?”陸決魔怔了一般,“你說啊!”
啪——
陸縈抬起那隻沒有被他束縛的手,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你瘋了!”陸縈雙眼通紅道。
“是啊,我瘋了!我一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就想殺了他,我一聽到你說要和別人戀愛結婚,我就想把你關起來,一輩子將你佔為己有,這可不就是瘋了嗎!!!”陸決吼道。
陸縈聽了他的話,突然咬住下唇,默默流起眼淚來。
“怎麼?嚇到你了?”陸決單手抓著她兩隻手腕按在牆上,用另一隻手的指背去為她擦眼淚,陸縈撇過頭,不讓他碰,他便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還是害怕我真的去殺了齊鳴玉?”陸決下巴磕在她頸窩上,深深吸了口氣,依舊是橙花香。
即使她不再用關於橙花香的沐浴露,但她的身上依舊瀰漫著怎麼洗也洗不掉的橙花香味兒,而她並不知道,這花香是陸決當年與她做愛時,用舒言研製的春藥,為她留下的專屬標記。
“他送你的花我也可以送,甚至送的比他更多,你記得我說過的吧,我會賺很多很多錢,全都給你花,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他邊說邊在陸縈頸窩處狠狠咬了口,“可你怎麼就是不聽話呢?非要去收齊鳴玉買的花,嗯?”
頸窩被他咬破了皮,絲絲拉拉的疼,陸縈瞬間又想起上次他在別墅咬了她一身的傷,雖然如今已經徹底好了,沒有留下任何傷疤,但因為他現在這一下,她居然又覺得全身都開始痛起來,就連下身私密處都痛了起來。
“真想給你肩頭也留下個牙印,你還記得在別墅做的第二次,你在我肩膀上咬的那一口嗎?留疤了,還挺好看,要不要試試看看?”陸決扯下她的裙領,在她肩頭舔了一下,“咬一個吧,這樣就不會有別的男人惦記你了。”
“陸決。”陸縈突然出聲。
“嗯?”剛想落齒的陸決,突然停住動作。
“你有沒有想過去看一下心理醫生?”陸縈問。
“看過啊。”陸決喉結翻湧了一下。
“那他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