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的姿態。
“……”陸決有些無語,作風習慣?
他好像和同學都沒什麼來往了,就這還能有作風問題?
說實話,他一個從來不迷糊的人,現在都被大魔王給說迷糊了,他作風出了什麼問題?他要是作風有問題,那應該就沒有沒問題的了吧?
畢竟他可是一直緊守男德,很少和異性有任何瓜葛和牽扯,甚至連話都沒多說過幾句。
不過他也懶得問清楚,他自己什麼樣他自己最清楚,才不管別人怎麼說怎麼看。
陸決出了辦公室,拐個彎剛下了叄層樓梯,就被早就等在叄樓的柳雪晴攔住了去路。
“大魔王又給你新試卷了?”柳雪晴擋在他面前,一副攔路虎的姿態。
陸決都沒正眼看她,直接把手裡新拿到的卷子塞給她,抬腿就要走。
柳雪晴也不攔他,只拿著試卷在後邊亦步亦趨地跟著,邊跟邊看試卷,“嘖,比上次的更難了,看來大魔王對你青眼有加嘛。”
陸決不理她,只邁動長腿,嗖嗖往樓下走,陸縈還在校門口等他,他得快點。
“誒,大魔王有沒有對你說點別的?比如個人作風問題?”柳雪晴跟不上他的步伐,只能刺激他停步。
不過這次她預算錯了,陸決眼下只想趕快去找陸縈,所以他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還大步跑了起來,她看著他奔跑的背影,都忍不住感嘆一句,那雙修長的腿簡直就是為了跑步而生。
不過看著他越跑越快,越跑越遠,她還是不由皺著眉罵了一句:“這人真他媽有病。”但罵完仍舊心有不甘,隨後也拔腿狂奔起來。
……
“你跑那麼急幹嘛?不是給你發訊息了,司機師傅今天有事,要晚會兒來。”陸縈看著跑了一頭汗的陸決,有點心疼,又覺得有點好笑。
“怕你等急了。”陸決隨手擦了把汗。
其實他真正想說的是,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她,所以才跑過來的。
“你不是一直帶著絹帕嗎?用那個擦汗多好啊。”陸縈看他大大咧咧給自己擦汗的樣子,不由嗔道,“平常明明是個挺細心的人,怎麼一到自己的事兒上就這麼糙了?”
陸決笑了笑,一排牙齒潔白整齊,“那是對你,我一個男的,哪有那麼多講究。”
“噢,我這麼特殊呀?”陸縈笑眯眯的,伸手幫他理了理被汗溼的髮梢。
理完還仔細打量了一番:“嘿,你別說,這麼看著還怪陽光型男的。”
“那是,就我這長相,不管是陽光型男,還是禁慾學霸,都能拿捏的死死的。”陸決故意逗她。
“自戀。”陸縈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陸決一下抓住她的手,很自然地說:“不是自戀,就是想逗你笑,喜歡看你笑的樣子。”
“換成別人,我話都不會多說一句,更別說故意逗別人開心了。”
有時候氣氛到了,就算是剋制力極好的陸決,也很容易說出這類類似熱戀期的男女朋友之間才會說的話,並且無法察覺到這話有多曖昧,多讓人上頭。
反而是陸縈對這方面多了一絲敏感,就比如現在,她就已經感覺到氣氛有些曖昧上頭了,心裡突突突的很不平靜,只能強裝鎮定,尋找轉移話題的機會。
恰巧這時計程車司機出現的正是時候,司機將車緩緩停到了兩人面前,陸縈正好轉開話題:“車來了,快上車吧。”
其實與其說她對這方面多了一絲敏感,倒不如說她是比陸決膽怯,不敢直面這份不同尋常的感情,所以才總是格外注意氣氛的分寸感,她只有偶爾情緒或理智失控的情況下,才能毫無顧忌地說些偏離倫理情感的話。
而她日常逃避這些,陸決是知道的,但是他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