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是我剛才看見窗外飄過一個人影,黑乎乎的速度可快了。”說著,他突然一驚,指著旁邊的窗戶說:“姐姐,你快看,就是這個影子,唰一下就飄過去了,你說這不會真的是鬼吧?”
其實現在窗外根本沒什麼影子,陸決就是賭陸縈不敢看,所以才故意這樣說的,而陸縈到底不負他所望,果真沒看,而是抓了他的手,順勢往供桌底下鑽去,那供桌上蓋著一張藍色的桌布,邊角離著地面僅有兩指高,躲進去兩個人簡直輕而易舉,外表完全看不出有什麼。
但桌下的面積有限,躲著的兩個人需緊緊挨在一起,才不會超出桌布罩蓋的範圍,於是陸縈理所應當地把陸決圈在懷裡,兩個人之間幾乎沒有什麼縫隙,肌膚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衣料互相浸染,陸決甚至能夠感覺到女孩身上特有的嬌嫩,香而軟,光貼著就讓人想入非非,陸決暗自咬了舌尖,自覺自己一定是喪了良德,不然為何總是莫名惦記自家身嬌體軟的姐姐,還總是想著法地佔她便宜,就算是青春期躁動也該分分場合,分分人。
陸決嘗試往外挪了挪,可還未挪出半步,陸縈便將他拉了回去,他蹲得不穩,被扯的向陸縈懷裡栽去,只一息間便被抱了個滿懷,陸決燥熱上頭,微微掙扎幾番,卻被陸縈箍得更緊,“別動,再動就出了供桌,小心到時候咱們的老祖宗都保不了你。”
“姐姐,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我們要相信科學,別搞那套封建迷信,我剛才說的那些都是假的,逗你玩的。”陸決緩了緩心神,企圖糾正陸縈的錯誤思想。
“你難道沒聽說過那句,科學的盡頭是神學嗎?”陸縈這時候小腦袋瓜轉得快了許多,但到底還是害怕,根本沒空細究陸決那句逗你玩的是何含義,只一心帶著陸決躲在供桌下,祈求自家的老祖宗們喝退門外那些妖魔鬼怪,不要來嚇唬她和弟弟。
陸決索性不再說話,而是反客為主,坐在地上,伸手攬住陸縈,和她抱在一起“相互取暖”,只是軟香在懷,即便他才十四歲,也忍不住熱氣下湧,沒多久便覺得小腹隱隱發漲,感覺像是聚了個火球揣在懷裡,身下的慾火叫囂起來並不好受,正坐立不安,陸決發現陸縈竟昏昏欲睡,抱著自己的手也鬆了,並漸漸滑落到自己的慾火之上,那不輕不重的一下,差點讓陸決靈魂出竅。
食髓知味,陸決看著漸漸昏睡的陸縈,突然心裡萌生了一個略微邪惡的念頭,他小心攤開陸縈的手覆在自己的慾火之上,然後抓著她的手輕緩的隔褲揉搓慾火,布料的粗糲帶給慾火不小的刺激,隔著陸縈的小手他都能清楚的感知到它在漸漸覺醒。
他咬住下唇,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漸漸加快手上的動作,布料偶爾擦過馬眼會引起一陣顫慄,於是把唇咬得更緊,他擔心在這種時刻動作過大會發生陸縈提前醒過來的情況,而且如今在老祖宗的眼皮底下和自家姐姐做這事多少有些刺激,因此他的神經一直處於高度緊繃的狀態,在心理生理的多重刺激之下,沒過多久他便感覺一陣火熱自馬眼噴湧而出,甚至燙的慾火跟著怦怦跳了幾下。
這種滅頂的舒服是陸決從未體會過的,可正當他鬆開下唇深深吐出一口濁氣時,眼角下意識瞥向靠在懷裡的陸縈,卻驚見她正吃驚地望著覆在自己慾火之上的素手,陸決頓時嚇得心跳漏了半拍,滅頂的快感被驚嚇取代,心情也如過山車般上下起伏,眼看就要尷尬性死亡,陸決突然覺得頭重腳輕,眼前瞬間黑了下去,等再睜眼,才發現自己是從夢中醒來的。
然而現實好像比夢裡好不了多少,他分明感覺到自己的性器竟真的浸在一灘溫熱之中,濡溼的觸感讓他面頰騰上一陣熱氣,甚至都燙紅了眉眼,窘迫與不可思議也接踵而至,像是做了什麼天大的噩夢,久久不能回神。
誰能想到自己第一次的春夢物件不是AV女優,也不是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