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決回到家時,茶几上已經擺了半茶几被喝空的果酒瓶。
陸縈盤腿坐在沙發與茶几之間的地上,半個身子趴在茶几上,手裡還握著喝了半瓶的果酒,整個人醉的不行,趴在茶几上睜不開眼,陸決回來了她都不知道。
陸決蹙起眉,不知道她這是鬧得哪一齣。
“醒醒。”陸決走上前,半蹲在她面前,拍了拍她的臉。
“嗯?”陸縈迷迷糊糊的,廢了好大的勁才把眼睛睜開一半,這是喝酒把眼睛喝腫了。
“怎麼突然想起喝酒了?還喝這麼多?”陸決想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她卻雙腿發軟,根本站不起來。
“小決,是你嗎,小決?”陸縈喝得實在太多了,舌頭都大了,說話也含混不清,但陸決勉強能聽懂。
“是我。”陸決有些無奈,微微嘆了口氣,想要攔腰把她從地上抱起來。
陸縈借勢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然後雙手圈著他的脖子,用胖腫的眼睛眼巴巴盯著他,盯著盯著突然就有眼淚從眼眶裡大顆大顆跌落出來,她聲音軟糯,哭唧唧地問:“怎麼辦啊,小決,你是我親弟弟,是我親弟弟。”
她喝多了酒,身上沒有一絲力氣,整個人沉甸甸地掛在陸決脖子上,直接把陸決勾倒在地,重重地壓在了她的身上。
此時陸決溫熱的鼻息就打在她的肩窩處,她鬆開勾著陸決脖子的手,嘗試了好幾次,才準確地捧住他的臉,然後自認為用了很大的力氣把他的頭給托起來,但其實是陸決主動配合,抬起頭來與她近距離對視。
“嘿嘿……你可真好看。”陸縈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突然傻笑了幾聲,然後又哭唧唧起來,“可是你是我弟弟,有血緣關係的那種,我不能喜歡你,我好委屈,嗚嗚嗚……”
陸決就那麼跪在地上,撐著身子,在她上方聽她哭。
“你知道嗎?我可喜歡可喜歡你了,喜歡到我想每天都親親你,可是我不敢,我只能在夢裡偷偷地親,偷偷地,所有都是偷偷地,不能見光,每天我都可難受了,你知道嗎?”陸縈大著舌頭,朝陸決吐著苦水。
“你不知道,你個小屁孩能知道什麼?”陸縈捧著他的臉,吃吃笑起來,“不過每次在夢裡你都很聽話,也很主動,就像現在一樣,我覺得你的嘴看起來很好親的樣子,我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去親。”
說著,捧著陸決臉頰的手往下一拉,位置有些偏離的親到了陸決的嘴角。
親完這下,陸縈又捧著他的臉嗚嗚哭了起來,“可是這都是做夢,我只敢在夢裡和你這樣親暱,想做什麼做什麼。”
“不做夢的時候,只要你敢,也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陸決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但這個姿勢太過累人,他直接雙臂探到她腰下,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陸縈又恢復了坐在地上的姿勢,陸決就跪坐在她對面,身影搖搖晃晃地,讓她看不清楚,“哎,這次做的夢怎麼回事,搖搖晃晃地,居然有兩個小決。”
“沒有兩個,就只有我一個。”陸決心裡攀升起一股溫柔,他耐心地環著陸縈的腰,湊近她,讓她把自己看的清晰一些。
“哦,確實是一個。”陸縈盯了半天,眼睛都快鬥雞眼了,才瞄準了陸決的身影。
“我跟你說哦,喜歡一個人是會做關於他的春夢的,我就做了好幾次關於你的,加上這次好像是第八次了,不對第九次,哎呀,我也不知道第幾次了,總之就是很多很多次。”陸縈醉醺醺的,嘴裡噴出的氣息卻是好聞的果香味兒。
“不過每次做的春夢都不夠刺激,我想睡你,但每次都沒睡成,最多的一次也就是夢到你替我揉了這裡。”陸縈鬆開勾著陸決的手,迷迷糊糊隔著居家服摸了摸自己的陰阜。
“可是我不想只是這樣,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