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再跟陸縈說這事。
她隨手抽出課本,預習起上午第一節課要上的課程來。
……
陸決今早有些心不在焉,手上捏著筆在課本上隨意塗鴉,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思想廢料,壓根學不進去任何東西。
他如今已經182,被老師安排坐在教室最後一排,剛好就在陸縈後面。
其實今早上學時,他還勉強心無雜念,可如今坐在陸縈身後,課桌間距逼仄,隱約能嗅到陸縈身上與他同款的橙花香。
而且安靜的自習課本就能讓人注意力更集中,他鼻間嗅著比自己身上更柔和的橙花香,腦海裡不自覺就浮現陸縈出浴後的模樣。
順滑的絲綢睡裙附著在霧騰騰的玉體上,細細的吊帶堪堪掛在鎖骨清晰可見的一字肩上,皮肉還透著浸過熱水的粉紅。
齊肩長髮溼漉漉的,有水珠自發梢滴落,她用毛巾輕輕擦拭著,吊帶卻無意間自肩頭滑落,裙領因此下墜,露出乳尖挺立的半團嬌嫩。
而那團嬌嫩,隨著她將吊帶攏起的動作微微顫著,乳尖因布料的摩擦更加挺立,竟將裙面支起一朵小小的倒置花萼。
他甚至想到早先陸縈胸疼,他為她揉乳時的觸覺,Q彈嫩滑的一小坨,是讓人慾罷不能的手感。
僅是如此想著,陸決內心便躁動不堪,而筆下竟不知不覺在課本上描繪出了陸縈的背影。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隨著年紀的增長,他發現自己對陸縈的慾念竟日益加重。
起初他以為這是青春期特有的躁動,也曾搜尋過無數次這樣是否正常,但結果都大同小異,基本都是青春期萌動,自然而然就會把親近的人當做性幻想物件。
可他總覺得哪裡不對,或許偶爾的春夢可以這樣理解,但持續的臆想以及性衝動,這樣的答案明顯不足以支撐全部情況,也不足以讓他信服。
因為就算是青春期性衝動會如此,但他這個年紀大可以談個戀愛,把注意力放在別的女生身上。
可事實卻是,無論哪個女生,只要不是陸縈,便都入不了他的眼。
就像柳雪晴,她想盡一切辦法接近他,甚至使出下叄濫的手段勾引他,他都不為所動。
他若單是青春期的性衝動,怕早架不住那般勾引,與柳雪晴天雷勾地火了。
可他面對柳雪晴的勾引,非但沒有慾念,甚至還多了幾分厭惡。
而面對陸縈,她甚至不用做什麼,光是站在他面前,思想廢料就會不自覺地擠進他的大腦,讓他喪失道德底線,不斷地意淫,不斷地想著法子接近她,觸碰她,滿足自己心裡最深處的慾念。
這樣可真卑鄙可恥,不過好在他足夠剋制,不然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些什麼過分的舉動。
也索性陸縈足夠信任他,否則他卑劣的想法和舉動定然會公之於眾。
然而他依舊覺得自己好像在往沼澤裡溺陷,又好像在百米高空走鋼絲,只要稍有不慎,都是要命的存在。
走神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早自習結束得也很突然,等陸決反應過來時,陸縈已經被溫爾雅神經兮兮地拉走了。
……
走廊裡,溫爾雅與陸縈手挽著手並肩而行,溫爾雅小聲且低落地說:“小鹿,我決定不追求舒言了。”
“啊?怎麼這麼突然?”陸縈一時反應不過來,聲音不由放大了幾分。
“噓!”溫爾雅捂住她的嘴緊走幾步,“你小點聲啦!”
陸縈扒開溫爾雅的手,跟著她豎起食指小聲噓了一下,做賊似的偷偷問:“你怎麼突然改主意了?我之前勸過你好多次,你都沒有改變主意啊,難道你上個早自習突然看破紅塵了?”
溫爾雅看了看四周,剛下早自習,很多同學都會去買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