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圖讓疼痛阻止男人的過分舉動,可直到腥甜入口,男人也依舊沒有停下來,反而還報復似的加入了食指。
只是她實在太敏感了,不過是多加了一根手指,便又高潮了一次,但這次她再也沒力氣與男人糾纏,她如同被抽去骨架的器具,軟散著攤在床上,渾身的奶白都覆上一層不可言說的緋紅。
月色下,男人臉上好似帶了笑意,若不是被絲帶遮了雙眼,女人一定能看到他眼裡怎麼藏也藏不住的愉悅。
此時他身上的睡袍早已被女人蹂躪得七零八落,他索性脫下睡袍隨手扔在地上,露出早就昂首挺胸,蓄勢待發的性器。
女人癱軟在床上把這一切看得格外清楚,她看見男人的小兄弟昂首挺胸地叫囂著,雖然看起來很是偉岸,但她還是無聲地笑了,好似在笑被絲帶矇住雙眼的男人永遠無法準確的用性器進攻自己。
這時男人像是感知到什麼似的,突然勾唇一笑,輕車熟路地拉開女人的雙腿盤在自己的腰上,他像是練習過很多次,俯身在女人身上,用性器小心翼翼戳弄著她的花蕊,肉與肉的接觸讓女人瞬間回神。
男人的性器炙熱堅挺,卻有著遠比手指更細膩的觸感,女人正詫異他的精準,他卻已經伏在女人身上順著腿心縫隙耐心且細緻地磨弄著她的花蕊。
還未軟塌的肉珠在性器的摩挲下更加充血挺立,細細刮蹭著男人的性器,帶來小而密的快感。
女人的花心本就泥濘,幾番摩挲下來變得更加溼滑,男人的性器也因此被浸潤得通透,這時他突然把女人的雙腿併攏起來,藉著腿心在花縫裡猛烈抽插起來,強烈的快感席捲而來,女人的花心變得更加黏滑溼膩,幽徑也因此變得空虛異常,可男人的性器就像被花心舔過的棒冰,溼漉漉的,帶著誘人的溫度與硬度,可它偏偏滑而不入,女人因此異常空虛,雙臂不自覺攀上男人的脖頸,想把男人拉進懷裡索取更多。
可男人偏不叫她如意,只自顧自用性器碾磨她的花心。
“要我。”女人終於嚶嚀著開口。
“要你?”男人裝模作樣,藉機停下碾磨,其實他心裡虛得很,她要是再不開口,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就會交代在她的腿心裡。
男人突然的停止,讓女人有些不滿,她小幅度擺動著臀部,主動用花心套弄男人的性器,可男人偏不讓她如意,他弓著腰,讓性器停在洞口外,然後聲音透著不解,“要你什麼?”
女人掀開眼,看著眼前男人裝模作樣的樣子,突然壞心眼的伸條腿勾住他的後腰,男人沒有防備,被勾的前傾,龜頭竟準確無誤地闖入花心,狹窄的緊緻讓男人發出一聲喟嘆,緊接著便聽女人在他耳邊嬌媚道,“要你操我。”
男人藉機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道:“這可是你送上門的。”隨後身子一沉,半根性器沒入花穴。
索性前戲做得充足,花心裡也浸滿春水,這讓女人並沒有感覺到過分的疼痛,她努力容納下男人偉岸的性器,但男人一動,依舊讓她叫出聲來。
她感覺男人的性器在慢慢推開幽徑內的褶皺,一下下的,勾起飽脹的痠麻感,直到那圓潤的龜頭觸到頸口才停下來。
男人的性器被溫暖緊緊包裹著,他想往外抽,卻又被狠狠地吸了回去,險些因此繳槍卸彈,他沉在甬道里片刻,等幽徑適應了他的尺寸,不再緊張收縮時才緩緩退出。
隨後男人才開始深深淺淺地抽插,但是每次到底都要狠狠捅進頸口才行,彷彿要把女人操穿一般。
一開始,女人還在他身下咿咿呀呀地呻吟,但隨著他猛烈地撞擊,那呻吟漸漸變得支離破碎,雙乳也因此搖擺不定,他伸手去抓,揉麵團似的蹂躪,卻不想觸及了她的興奮點,幽徑竟大力收縮起來,他伏在她身上緩慢抽插,感受著她的緊緻帶來的快感,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