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一本資料書打溼,後來用吹風機把書吹乾,但吹乾後就一直沒有把吹風機放回浴室,於是自然而然開口道:“姐姐,吹風機在我臥室,你自己去……我去給你拿吧。”話說到一半,他才想起自己剛在臥室做了什麼,生怕被陸縈聞到那股情慾味道,於是慌忙改口自己去給她拿吹風機。
“不用了,經常用吹風機吹頭髮會讓頭髮更乾枯毛糙,我把水分擦乾等它自然晾乾就好,反正今晚我打算預習一下課程,也不會睡太早。”
陸縈邊說邊歪了身子去擦另一邊的頭髮,而她這個無意舉動讓睡裙的吊帶自肩頭滑落,一抹春光也就此在裙領處乍洩。
只見她半隻嬌乳自裙領下俏生生立著,乳尖把絲質面料頂出個凸起,陸縈卻絲毫沒有察覺異樣,只自然而然把滑落的吊帶撥回肩頭,繼續用毛巾擦著帶水的頭髮,然而這個動作卻讓陸決的喉結無意識地翻滾了一下,隨後他撇開視線,淡淡應了聲嗯,便儘量自然地進了浴室。
進了浴室之後,陸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反鎖了浴室門,他背靠在門上,頭微垂,目光觸及之處正緩緩鼓起,他有些懊惱地皺了皺眉,只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格外詭異。
他不是沒有看過動作片,也不是沒有自瀆過,只是他大多時候毫無性趣,所以日常很少做這種事情,今天這種情況已經是意外中的意外了,但最後收場腦海中浮現的那一幕卻始終讓他心情難以平靜。
上次因為陸縈夢遺還是在十四歲,但那時是有過親密的肢體接觸的,在那種情況下夢遺到也不是說不過去,只是從那之後他除了覺得不可思議和難堪以外,就再未對這類事情上過心,更別說看著影片自瀆了。
這一年多以來,進入青春期的陸決雖然也和別的男生一樣看過小影片,但是看著影片自瀆的事情五隻手指都數得過來,而今天他本來不想這樣的,但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一聯想到陸縈,慾望就控制不住地自體內迸發。
就像現在,明明只看了陸縈一眼,但慾望卻止不住地昂揚而起,這讓陸決多了一絲少見的恐慌感,活了十幾年,他從未有過這般煎熬體驗,陸縈是他的親姐姐,但不知道從何時起,他竟對她產生了這種不可告人的慾念。
這樣想著,陸決有些煩躁地扒光衣服,欲孽愈發堅挺地立在跨間,隨著脫衣服的動作,它甚至還在空中示威般彈跳了幾下。
陸決沉著臉走到花灑下,他把熱水器的溫度調到了一檔,這樣流出來的水最接近人體體溫,若不是眼下是冬天,他倒是想痛痛快快衝個涼水澡,散一散他這股無名火。
他抬起花灑開關,把花灑水流的力度開到最大,溫熱的水略帶侵略般的衝擊打在他身上,他閉上眼,任水柱將他徹頭徹尾地淋溼,本想著這樣多少可以熄滅點心底的慾火,可誰知他閉上雙眼後,嗅覺卻突然變得格外靈敏。
他突然聞到浴室內還未徹底消散的橙花沐浴露的味道,而且這味道里還混著一股淡淡的,說不清道不明的甜膩氣息,於是他腦海裡又不自覺地浮想翩翩,構思出陸縈站在花灑下淋浴的模樣。
她不是那種很瘦弱的排骨身材,而是腰細胯寬,肉而不膩的身材,雙乳雖說不大,卻挺翹有型,就算不穿內衣也依舊會俏生生立著,而面板又是天生的白皙,只稍用些力氣就能在她身上留下粉紅色的印記,水流順著這樣的身體緩緩流下,是說不出的旖旎誘人。
這樣想著,陸決的慾望再次被狠狠抓起,欲孽在胯下叫囂,燥熱自小腹處蔓延,燎遍全身,他情不自禁在水下擼起欲孽,水潤溼透的觸覺,讓他體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隨著手速的提升,快感似乎佔領了全身,就連毛孔都好似迎著戰慄的快感盡情地舒張開來。
只是這第二次似乎比剛才更難滿足,時間足足延遲了一倍多才堪堪將那股灼白射出,陸決在水下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