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縈跑到小巷入口時,隱約看到一個男生已經被兩個長得鼠頭鼠腦的男人打倒在地,嘴裡卻一直在逞強地大喊:“已經有人報警了,你們跑不掉的,一路都有監控,你們等著吃牢飯吧。”
可是這些話語,只換回了更嚴重的毒打,陸縈覺得這男生的腦子多少有點不靈光,已經落到如此境地,還要說些火上澆油的話,不被毒打才怪。
想到這,陸縈不再腹誹,她加速跑過去,趁著那兩個扒手不注意,一人一腳,踢在他們的後背上,這兩個扒手被踢得猝不及防,紛紛以狗吃屎的姿態跌倒在地。
趁著這個機會,陸縈把蜷縮在地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男生拉起來,擋在自己身後,此時兩個扒手剛好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們一看是個十幾歲的女孩,不由嗤之以鼻,只當剛才被踹到在地,是因為陸縈趁他們不備才得手的,於是摩拳擦掌準備還擊。
結果可想而知,陸縈一套直擊要害的擒拿打下來,兩個本就鼠頭鼠腦,身體並不算強壯的扒手,很輕易就被陸縈打得暈頭轉向了。
而這期間,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生,幾次想要幫忙,可奈何他已經餓了好幾天,實力實在不允許,只能做起在一邊加油打氣的“啦啦隊”。
也正因如此,買回冰淇淋,恰巧路過巷口,準備去馬路對面找陸縈的陸決,聽到聲音,好奇之下,朝小巷看了一眼,才發現陸縈居然正在和兩個男人打架。
不過目前來看,陸縈顯然佔了上風。
只見她利落的使用肘擊,分別擊打在兩個男人身體上的重要部位,沒出幾招,就打得兩個男人連連痛呼。
但畢竟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兩個大男人被陸縈打得連連痛呼後,顯然是被激怒到了極點。
兩個男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各自從身上掏出盜竊用的刀片,想要近身偷襲陸縈。
此時陸決已經跑進巷子裡,見狀也顧不得許多,下意識將手中的冰激凌扔向兩人的面部。
啪嘰——
兩隻不同口味的冰激凌,不偏不倚正中兩個男人的面部,還將他們的眼睛糊了個徹底。
這讓兩個男人措不及防,下意識扔掉手中的刀片,去擦被冰淇淋糊住的眼睛。
這時陸縈看到掉在地上的刀片,才錯愕不已,如果不是陸決及時出現,並出手。
她將毫無防備,保不齊真的會被這兩個無恥的扒手給傷到。
陸決也是個果斷的,趁著扒手還沒將臉上的冰激凌清理乾淨。
嘭嘭兩腳,將兩個扒手踹倒在地。
然後利落地解下其中一個扒手的腰帶,用腰帶將兩個扒手背對背綁住他們各自的雙手。
被綁起來的兩個扒手,即使被糊了一臉的冰激凌,也絲毫掩蓋不住他們醜惡的面孔:“喂,快把我們放開。”
“今天算我們倒黴,你們把我們放了,這事就算兩清,如果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日後走路可要小心了。”
陸縈一聽這話,瞬間氣不打一處來,氣憤道:“偷東西,搞偷襲,就夠壞了,如今還要威脅別人,你們爸媽沒教你們怎麼做個好人嗎?”
陸縈越說越生氣,恨不得再打扒手幾拳,但她終究沒有再動手。
她雖然嫉惡如仇,但手上還是知道深淺的,扒手雖然有錯,可她並不能將他們就地正法。
“誒,你把他們的鞋脫了,用襪子堵上他們那張臭嘴。”
陸決向來愛乾淨,斷不可能做這種事,而他也不會指使陸縈去做這件事。
所以,陸決指使的,只能是那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男生。
而那個男生顯然也聽懂了陸決的話,他倒是很愛做這種事情,聽了陸決的話,嘿嘿憨笑兩聲,便摩拳擦掌地把扒手的鞋子脫了,然後一人一雙臭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