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讓她的頭皮發麻,頭髮發炸,前前後後也不知道捅了多少下,陸縈才猛地停下動作,仰起頭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腕上,阻止自己發出高潮後的淫叫聲。
大約過了一分鐘,她才緩過神來,陰蒂緩緩從龜頭上抽離,但她腿上因為高潮實在是沒什麼力氣了,只能把溼淋淋的花穴貼在陸決小腹上,輕輕覆坐著,緩緩力氣。
緩過勁兒來,陸縈的羞恥心才後知後覺地湧上頭,果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誰能想到她藉著色膽,趁著夜色,仗著陸決昏睡,就做出了這種事。
或許說,猥褻陸決會比較準確。
她從陸決身上下來,找了溼巾擦掉作案痕跡,然後穿好自己的褲子,才把陸決的衣襟從胸口上撩下來,小兄弟還硬著,是沒辦法把它塞回褲子裡了,只能用睡衣給蓋起來,掩耳盜鈴一樣。
做完這一切,她重新躺回了被窩,有些放空地望著天花板,但心底不知道怎麼的,魔怔了一般,憋不住的想笑。
到底是睜著眼憋了半個小時,打心底想笑的那股勁才被睏意折磨沒了,陸縈伸出手摸了摸還在睡的陸決的額頭,已經不燙了,估計是熬過去了。
就還挺神奇的。
半個小時前她沒做什麼鬼畜事情的時候,他還燒的不行。
陸縈這樣想著,漸漸睡了過去。
……
不到十二點的時候,金世澤好不容易藉著尿盾,躲過了陸家男女老少的糾纏,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彩頭,他會那麼討陸家人的喜歡。
之後他便悄悄摸上了叄樓,拿著禮物去找陸縈,但是敲了半天門也不見有人應,正想摸到陸決的房間去問問,知不知道陸縈去哪了,卻被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金世純給攔住了。
金世純抓住他要敲門的手,把他拽回了二樓的房間。
沒去他住的那間臥室,去的金世純住的那間。
她那間臥室裝修的挺精緻的,一看就是女孩子喜歡的那種風格,有毛茸茸的地毯,有小圓桌,還有個特別大的,能無線給手機充電的落地燈,總之就是挺溫馨的。
反正比市裡金世純那黑白灰的房間看著順眼。
關鍵窗戶前還放了個鳥巢掛椅,金世澤想都沒想,直接就坐了進去,搖搖晃晃的,還挺舒服。
金世純搬了張椅子坐他對面,然後盯著金世澤看了半天,直到把金世澤盯的渾身發毛,起了雞皮疙瘩,才不鹹不淡地丟出一句話:“你喜歡陸縈。”
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
金世澤搓了搓胳膊,一副傻子都能看出來的表情,道:“你才看出來?”
金世純沒接話茬,就那麼盯著他,直把他盯的坐立不安,“你不是也喜歡陸決嗎?”
金世純這才有反應,不過是嘲諷地笑了一聲,“你哪隻眼看出來的?”
“我兩隻眼睛都看出來了。”金世澤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不喜歡他天天臉紅個什麼勁,你可別告訴我,你那是紅著玩的。”
“我之前就覺得你可能眼瞎,現在看來,不是可能。”金世純雙臂環胸,語氣不屑。
“你得了吧,我看你是見不得我好。”金世澤擺弄著手裡的禮盒,不想和她糾纏這個問題。
“你想追陸縈?”金世純問。
“想啊,為什麼不想?”金世澤突然來了精神,“你幫我追?”
“憑什麼?”金世純眼底明顯帶了火氣,“我有什麼義務幫你?”
“不幫也行,你就專心拿下陸決也行。”金世澤無所謂地聳聳肩。
“……”金世純氣得臉都紅了,眼底也泛起血絲,“金世澤,你他媽是不是有病?腦子不用就捐出去,我再說一遍,我不喜歡他。”
“哎呀,不喜歡就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