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純醒過來的時候,雖然入眼之地滿是陌生,但她還是知道,自己這是被金世澤給綁回家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明明躲了五年都沒事,這次卻還不到五個星期就被金世澤給找到了。
金世純正躺在床上愣神想著自己是哪裡出了紕漏時,門被從外邊推開了。
“醒了?”是金世澤的聲音,隨著他進來的腳步聲,空氣中開始瀰漫起食物的香氣。
好像是熗拌藕節和甜辣藕合。
“金世澤,你把我綁到這來,現在又若無其事的出現在我面前,你不覺得心虛嗎?”金世純從床上坐起身來,腦袋多少還有些暈,沒辦法直接下床去對金世澤進行打擊報復。
“心虛?我帶自己的妹妹回家有什麼可心虛的?”金世澤邊說邊把食物放到了飄窗上。
“帶自己妹妹回家用得著迷暈了綁回來?是怕我知道回家的路線啊?還是怕我知道了路線又逃跑?金世澤,你長點心吧,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不這麼幼稚。”金世純語氣很惡劣。
“我幼稚?要論幼稚我哪有你厲害啊?睡完別人一跑就是五年,不敢面對現實,只會逃避,在我看來這才是頂級的幼稚。”金世澤嗤笑了一聲。
“那又怎麼了?我不逃避留下來幹嘛?看你那張被人強了卻依舊為了白月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臉?還是留下來跪著給你道歉啊?而且就算我不跑,你想怎麼樣?你又能怎麼樣?我們不是兄妹嗎?除了像炮友一樣一拍兩散還能怎麼樣?你說啊?金世澤?”金世純開始咄咄逼人。
金世澤被逼問的不怒反笑,“金世純,逃避沒用,你喜歡我,是逃避也改不了的事實。”
“……”金世純一雙眼猛地瞪大,她沒想到金世澤會如此直接,縱使他們已經坦然相待數次,可是這麼直白的表達,好像比做愛更讓她難以接受。
“怎麼?難道不是嗎?你摸摸你脖子上戴的鎖骨鏈,摸摸自己的胸口,問問自己的心,你強睡我難道不是因為喜歡我嗎?留著我不要的鎖骨鏈戴了十幾年,難道不是因為喜歡我嗎?”金世澤捏住別人七寸似的攻擊力遠比金世純咄咄逼人要狠。
“你……”金世純被問到無言,好半天才洩了氣勢問,“那你想要怎麼辦?”
“先吃飯。”金世澤突然避而不答。
“金世澤!”金世純吼了一聲,“你他媽有病吧,要殺要剮能不能給句痛快話!”
金世澤沒搭理她,自顧自挽起衣袖,拿起筷子,夾了藕合去吃,那藕合外邊裹了層甜辣汁,裡邊夾著透汁的鮮肉餡兒,咬起來既有藕片的鮮甜爽脆,又有肉餡的香,搭配著外邊的甜辣汁香而不膩,異常爽口。
“金世澤!”金世純帶著怒氣又喊了一聲。
“嗯?”金世澤叼著藕合挑了下眉。
“……我餓了,我也要吃……”金世純突然就被饞到沒脾氣。
……
吃完飯後,金世純去洗了個澡,她渾身痠痛難受,衝完熱水澡才舒服了一些,腦子也清醒了許多。
出了浴室她才開始認真打量起自己所在的房子,極簡的裝修,看著就讓人覺得性冷淡到不想靠近男色,再趴在窗戶邊一看,外邊綠化密度極高,看高度像是別墅,看環境有點像在某個深山老林裡。
正在猶豫著要不要開個門再出去看看時,門反倒被金世澤推開了,他身上也帶著氤氳的水汽,頭髮還是溼漉漉的,眼神也溼漉漉的,看起來像是被雨水打溼的小狗狗。
“你這是別墅啊?”金世純問。
“嗯。”金世澤浴袍微敞,露出一片肌肉緊實的胸膛。
他腰間鬆垮地繫著帶子,將浴袍堪堪裹在身上,這一刻金世純突然就想收回自己剛才的想法,什麼性冷淡,不想靠近男色,都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