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世純看著兩姐妹關係這麼好,心裡挺羨慕的,她一直沒什麼朋友,從來都是孤孤單單一個人,彷彿和班裡的同學一直格格不入似的,從小到大都習慣了獨來獨往。
如今她能融入陸縈和溫爾雅的小團體,說實話她自己都有些驚訝,而且她只羨慕兩個人的感情,並沒有什麼嫉妒的感覺,最主要的是,這兩個人性格脾氣都挺好,沒有忽略過自己的感受,就比如此刻。
“誒,你怎麼能這麼說我,金金也沒有男朋友!”陸縈把金世純也拉下水,倒不是嘲笑金世純也沒有男朋友,只是不想讓金世純隔絕在話題之外,怕讓她覺得和她們有隔閡,不能說些私密體己話。
“我是沒男朋友,但不止這一條啊,我們還都比你年紀大啊,乳臭未乾的小丫頭。”金世純跟著溫爾雅一起“嘲笑”陸縈。
說起來陸縈也是屬小兔子的,但是溫爾雅卻比她大了兩個月,而金世純則是屬牛的,足足比她大了兩歲,她們非要說她小,她還真的無話可說。
“就是。”溫爾雅笑嘻嘻地附和道。
“好呀,你們兩個真行,合起夥來笑話我。”陸縈佯裝生氣,去撓金世純的癢,她不敢撓溫爾雅的癢,怕打擾到她化妝。
叄個小姐妹嘰嘰喳喳地笑鬧,連帶著化妝師都跟著開心起來,說她們的感情真好。
化完妝叄個人提前在臥室裡拍了合照,然後才出了臥室的門。
……
溫爾雅的訂婚宴在陸縈看來可以說是非常隆重了,別的不說,光是軍界就來了不少大人物,而溫爾雅家本身又是經商的,兩家認識的政商人物那可真是不少。
陸清也夫婦也跟著來了,以溫爾雅父母好友的身份來的。
就連柳雪晴都來了,她的父親是教育局局長,母親是一名婦科醫生,不知道是哪一方的朋友,總之就是來了,弄得陸縈幾人都挺驚訝的。
不過她們並沒有坐在一起,因為代表的親友團不一樣,所以並不能坐到一起,但不妨礙儀式舉行完之後坐在一起聊聊天。
“能在這遇到你們真的有些意外。”柳雪晴穿著一套小禮服,優雅而不失端莊。
“是啊,我們也有些意外,不知道你們是哪邊的朋友?”溫爾雅笑笑,然後很自然地問道。
“我爸爸和舒言的叔父有些關係,具體我也不清楚,來之前我甚至不知道這是你和舒言的訂婚宴,其實這點才是我最驚訝的。”柳雪晴說的含糊其辭,顯然是不願意透露自己是怎麼來的。
溫爾雅也聽出來了,便沒再問,只笑笑地客套道:“本來這事就是件小事,沒想大招旗鼓的去辦,畢竟還沒有畢業,結果沒想到我們父母挺在意這些的,到是搞得有些隆重了,不過來了就好好用膳,有什麼招待不周的,還多擔待。”
“沒有,都挺好的,緣分這個東西就是這麼奇妙,該著你的就是你的,和年紀沒有關係,幸福就好。”柳雪晴說的話也很得體。
叄言兩語後,溫爾雅還要跟舒言去認識其他親朋好友,便離了席。
柳雪晴也沒有多做停留,打了個招呼就回到了自己的席位,其他人到沒覺得有什麼,只有陸決打心底裡煩,尤其是柳雪晴臨走時捉摸不透地看了他一眼,還衝他抬了抬酒杯,他生怕一旁的陸縈誤會什麼。
不過陸縈到還真是沒注意這些,只是眼睛紅紅地看著到處敬酒的溫爾雅,打心底裡泛著難過,只是訂婚宴而已,她竟然已經生出了嫁閨蜜的感覺,真不知道等到日後溫爾雅真正出嫁時,她會哭成什麼樣。
而金世純雖然是後入夥的,但心裡也多少有些感慨,只不過表露的沒有陸縈那麼明顯,但也盯著溫爾雅,眼神沒有偏離過。
“行了,別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嫁女兒’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