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幫我給陸縈捎個信唄。”好幾天沒見到陸縈的金世澤,突然拿了封騷粉色的信封遞給正在刷題的陸決。
陸決一挑眉,伸手接過那封信,問:“情書?”
“嗯吶,情書。”金世澤搬了張椅子坐到陸決書桌前,“我想了很久了,覺得還是寫情書比較穩妥。”
“穩妥?”陸決隨手把信封塞進桌洞裡,“怎麼個穩妥法?”
“我覺得這種更真,也更有說服力吧,之前口頭表達過一次,陸縈說我輕浮,覺得我是花花公子,不是真心的。”金世澤拿起一支筆,在手中轉了起來。
經過將近兩年的接觸,他已經向陸縈證明了,自己根本就不是那種輕浮的人,眼下這個時機表白是他深思熟慮過的。
算下來,他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各種認知也漸漸齊全,陸縈既然不相信一見鍾情,舉一反叄,那她肯定就是相信日久生情。
這麼多時日接觸下來,他明顯感覺出陸縈對他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善,而且應該也不煩跟他接觸,有的時候陸決有事,沒法陪她,都是他陪著她的,感覺她被自己逗得也挺開心的。
就算不喜歡他,那也多少有好感了,只要他再添一把火,這事兒就應該能成。
關鍵他選得時間節點好,這個節骨眼不會影響學習,要是拖到高叄了,或者高叄畢業了,她肯定以學習或者考的學校不一樣等諸多借口拒絕,現在就不一樣了,學習還沒那麼緊,也沒人跟她競爭,他覺得陸縈起碼有八成的可能答應他,總之他就是莫名的很自信。
“你跟她口頭表白過?”陸決停筆,神情莫測地瞟了金世澤一眼。
“嗐,那是好久以前的事兒了,就是元旦放假那晚,第二次見面。”金世澤大大咧咧道。
“哦~”陸決聲音拐了個彎,心下已經想起來了。
“第二次見面就表白,你挺勇啊,少年。”甚至還調侃起來。
“那不是沒成嗎?還被你半路把人搶走了。”金世澤翻了個白眼。
“可我記得前不久,她好像看到兩次你的表白現場吧。”陸決勾了勾嘴角,半笑不笑道。
“靠,什麼叫表白現場,你這話有歧義,那是別人抓著我表白又不是我給別人表白。”金世澤炸毛。
“哦,是嗎?但我記得你好像說什麼,其實我也挺喜歡你的……”陸決看他炸毛,心情意外的不錯。
“操,煩死了,我這張破嘴你又不是不知道,對女孩子說不出狠話,再說了,哪有別人跟你表白的時候,你一邊拒絕人家,一邊說人家不好的啊,那不純純打擊別人自尊心嗎?”金世澤皺著眉,“不過這應該沒什麼吧,我後邊不是還接了一句但是僅限於朋友之間的喜歡嗎?陸縈應該不會誤會吧?”
“呵呵,你說不會就不會吧。”陸決無意識地用食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心算起數學題來。
“哎呀,不管了,總之你把信給她就是了,這幾天金世純要高考,忙的要死,每天一放學我就得回去伺候她,沒辦法和你們一起走,要不然我就自己給她了”
陸決低著頭繼續刷試卷,也不置可否,這時上課鈴聲響了,金世澤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
一整天高度學習的狀態下,讓每個學生都神情懨懨的,一直到放學,所有人才像打了雞血似的爭先恐後往學校外跑,生怕哪個跑的慢了,就被老師抓過去補習。
陸決順應著放學潮流和陸縈在學校門口匯合。
如今搬了家,學校離著家遠了許多了,兩個人不得不打車回家才行。
計程車上。
開車的出租司機是個話少的,不像別的出租司機沒事愛跟乘客搭話,所以只用了一次,陸決和陸縈便留了這個出租